咔!蕭烈不作任何理會,毫不留情地將他右腳脛骨踩了個支離破碎。
啊!”廖凱明兩眼睜大,臉上肌肉,五官以極其誇張的幅度扭曲了起來。
咔!咔!
蕭烈一鼓作氣,厚重的牛皮軍靴先後踏在他兩邊肘關節處,生生地將他的兩條胳膊反關節踩斷。
這時候,廖凱明已經如死狗一樣趴在了地上,連慘叫的力氣都沒有了,只是大口穿著粗氣,圓睜的眼睛裡充滿了怨毒、恐懼、與憤然。
包廂裡的其餘年輕男女已經被嚇得失魂落魄,目瞪口呆。
他們不過是天城一些三線,四線甚至五線豪門的二代,平日裡不過是仗著家族的餘蔭喝喝酒,蹦蹦迪、飆飆車,欺壓一下平民百姓,連雞都沒殺過,哪裡見過如此血腥恐怖的場景,遇到過如此猙獰的狠人。
在他們眼中,蕭烈已不再是一個人,而是從地獄裡走出來的鬼將巨魔!
你們是他的朋友?”蕭烈目光狠戾地掃過一張張驚惶失措的臉,厲聲喝問。
我,我........
被蕭烈身上的殺氣所懾,一個個衣著華麗的男女宛若骨鯁在喉,身子宛若霜打的茄子般不住地顫抖著,目光呆滯而惶恐。
那天晚上的事情,你們是否有份?”蕭烈聲若悶雷地咆哮道。
一眾面色慘白的男女紛紛搖了搖頭。
你們立即從我眼前消失。”林宇悠然說著,冷峻的目光陡然落在了那個身著阿尼瑪的黃毛臉上。
你給我留下。”
十來個衣著華麗的年輕男女如蒙大赦,飛也似地逃離了這個人間地獄,偌大的包廂裡,只剩下了四個人。
我,我那天晚上什麼也沒幹。”黃毛誠惶誠恐地道,身子不住地顫抖著。
撒謊的後果會更嚴重。”
林宇嫋嫋地吐出了一圈煙霧,目光冷厲而森寒。
方才,其餘的人都是不假思索地搖頭,只有這個黃毛的目光輕輕閃爍了兩下。
這是人在極度恐懼的情況下撒謊而產生的本能反應。
沒錯,那天晚上,他的確在場,還揪住周莉莉那烏黑光亮的秀髮,把她的腦袋拼命地向後拉,好讓廖凱明把高度數的白酒瘋狂地灌入她的嘴裡。
你們想怎麼樣?我告訴你,我叫鄭少鵬,爸是天陽建材公司的老闆鄭天祿,在黑白兩道上都有人,你要是敢動我一根頭髮,我爸就會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筋。”鄭少鵬睜大著眼睛,一邊色厲內荏地威脅,一邊不由自主地向後退去,本就單薄的身軀瑟瑟發抖,宛若寒風中的小雞。
建材公司的老闆。”蕭烈差點笑了起來。
我們這些年刀裡來,q裡去,死人堆裡爬出過,敵國將領砍殺過,各國政要同桌而食過,區區一個二十線豪門都算不上的建材公司老闆,在我們眼裡,不過螻蟻!“
讓他這輩子永遠躺在床上。”林宇淡淡地吐出了一句話。
諾!”
蕭烈拳腳齊出,毫不猶豫地廢掉了鄭少鵬的四肢,並打斷了他三根肋骨。
這還沒完,在他的下巴也被打碎的時候,蕭烈左手掐住他的脖子,像抓小雞一樣將他提了起來,右手緊握成拳,講他的牙齒一顆一顆地打斷,打得他血流不止,慘叫連連,直到牙齒全部掉光之後,蕭烈才像扔垃圾一樣把他扔在了地上。
統帥,接下來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