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玲依舊口無遮攔,頤指氣使。
啪!一聲悶響傳來,沈玉玲像枯木一樣栽倒在了地上,塗脂抹粉的臉上憑空出現了五個清晰的指印,並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了起來。
噹噹!兩顆閃閃發光的細小物事輕輕落在了地上。
那是兩顆帶著血的門牙!
你!你打我!”她捂著腫起的臉,怔怔地看著憑空出現在她眼前的大塊頭,又羞又怒。
瘋女人!老子打的就是你!”蕭烈厲聲吼道,又是一個耳光扇出,將沈玉玲的另一邊臉也打腫,並將她的大牙也打得掉在了地上。
你,你憑什麼打我老婆?”賈大全怒道,掙扎著就要站起來,可惜,他那條打了石膏的左腿沒有給他這個機會。
一邊好好地待著,你再咋咋呼呼,爺爺我保證打斷你另一條腿!”蕭烈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厚實有力的手繼續在沈玉玲臉上招呼。
啪!啪!啪!
耳光一個接一個,毫不停歇。
自始自終,他用的都只是一隻手。
右手探出,揪住沈玉玲的衣領,將她拉過來,抬起手一巴掌將她扇飛,同一隻手又閃電般將她拽了回來,繼續抽打。
每一次被拉回的都是同一個位置,被扇的也是臉上的同一個地方。
哥,這樣好嗎?俗話說,好男不和女鬥,他這麼一個大塊頭,打一個女的,不太好吧。”到底是心地善良,見沈玉玲被這樣毫不留情的虐打,高雯雯心中又有些不忍。
好男的確不和女人鬥。”林宇侃侃道,有意在“人”字上加強了語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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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對於母狗,就不一樣了,面對一條對你大呼小叫的瘋母狗,給它點教訓,讓她管好自己嘴巴,也未嘗是件壞事。”
哥,你說得真有哲理,都可以到我們學校教哲學了。”高雯雯被逗樂了,登時喜笑顏開,打趣地說。
你們以為自己有些力氣就天下無敵了是不是,打我老婆,也是打我賈大全的臉,有種地別走,我一個電話就可以讓你把牢底坐穿。”賈大全眉頭緊鎖,惡狠狠地道。
小夥子,你人也打了,氣也出了,還是趕緊走吧,賈老闆不僅在道上有人,就是在巡捕房也有人脈,你們鬥不過他的。”
右邊床上一個老大爺語重心長地道。
老大爺,你是哪受傷了?”林宇非但沒有絲毫的緊張,反而關心起他的病來。
唉,人老了,腰部骨質增生,過兩天手術,不知道還能不能下床走路,小夥子,你還是趕緊走吧,等賈老闆的人到了這,你想走也走不了。”老大爺關切地道。
老大爺,衝你這份古道熱腸的心性,我決定讓你站起來,並讓你的身體恢復到至少三十五歲時的全盛時期。”林宇冷然道。
小夥子,你趕緊走吧,不要和老頭子我開這種玩笑。”
老人家,你見笑了,我從來不和不是朋友的人開玩笑,當前,我只是衝你這份熱心腸敬你,嚴格地說,你還算不上冷某的朋友,冷某自然不會和你開玩笑。”
旋即,他把目光投向了還躺在病床上的賈大全。
把你能叫的人,所有的倚仗都叫來,我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