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帥,好漂亮,我戀愛了,戀愛了!”一個女生雙眼發光,躍躍欲試。
“喂喂,你究竟喜歡男還是女的?”
“庸俗!”
就在一片竊竊私語中,一名被周圍人簇著的美婦一聲冷哼,頓時附近都為之一靜。
她年約三十,身上珠光寶氣,頭戴珠寶編織的細網,與髮型相映成襯。
從配飾到衣服,是一整套的訂製香萊兒,透著華麗高貴,又不失典雅知性,美麗已不足以形容她。
在周圍人的襯托下,隱約形成了以她為中心,一言一行,都影響著整場夜宴。
與那些趙家老輩人,都絲毫不落下風。
趙廣軍來到她的跟前,恭恭敬敬地微微低頭,“二媽,這是我朋友林宇和柳紅煙,從皇城而來。”
這位二媽,就是趙手月的母親,出自另一個魔都豪門許氏!
許萱冷眼打量著林宇兩人,望著傲然而立,陽光帥氣,氣質隱約超越趙家諸多同齡子弟的林宇。
她內心暗暗吃驚,這趙廣軍從哪結知如此人物,儘管不願承認,但此子那清澈沉穩,彷彿天塌不驚,又洞察人心的目光,卻是遠超她引以為豪的兒子。
差距實在是太明顯,趙手月雖然從小接受最好的精英教育,在諸多長輩耳儒目染的提點下,她一向認為同輩之中兒子絕對是佼佼者。
不料,當看到這個叫林宇的年輕人時,還是忍不住暗自比較,然後替兒子感到自慚形穢。
至於旁邊的女子,雖也是驚豔,可她手搭在林宇胳膊上,明顯以其為主,不值得多費心思。
“嶺南秦家!”許萱挑眉問。
林宇搖頭,瞬間,她便失去興趣,秦之一姓雖眾,但能與趙家比肩也就嶺南一家。
既然不是,那就沒什麼值得關注的,反正無論是其他什麼秦,在她眼裡都沒什麼兩樣。趙廣軍又躬了躬身告退,這才帶著林宇離開。
倒是柳紅煙臨走前淡淡撇了這女人一眼,架子擺得這麼高,等下有你哭。
至於林宇,雖是出自嶺南秦家,可此時那個家跟他確實無甚關係,甚至有的只有仇與恨。
他自然不會與其攀親戚,有朝一日,他會讓天下知他林宇,而不會第一時間去想什麼嶺南秦家。
看著趙廣軍離開的背影,許萱目光還是不自主停留在林宇身上,口中問道:“手月去哪了,怎麼還不見人?”
邊上的女僕長忙道:“公子和陳長老一起出去的,好像是找誰的麻煩。”
她皺皺眉,“給他打電話,催促一下。”
平時,缺席個家宴沒什麼,但這次看到趙廣軍人模狗樣的,她便感覺不舒服。
尤其是看到林宇這般耀眼的年輕人,單是看形象氣質,就讓她在冥冥之中產生威脅感。
不能讓趙廣軍有絲毫機會,這個人太會隱忍,太會裝,善於抓住一切機遇往上爬。
半響,女僕長回報,“夫人,公子的電話打不通。”
“你傻啊,他打不通,不會聯絡身邊的人嗎!”許萱眼睛還在盯著林宇,趙廣軍很有自知之明。
帶著兩人跑到偏邊緣的桌子坐下,沒敢坐主座,只有她兒子趙手月,才能與趙家一眾核心人物坐一桌。
那是地位的象徵,也是權力的體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