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了吧,我們該走了。”看著已經漸漸恢復平靜的楚蕙心劉明說道。
“好的,老大,我收拾下行李。”楚蕙心跪坐在地上對著父母遺骸磕了最後一個頭站起來。
她抹了一把淚痕,深吸了一口氣,彷彿在跟家人告別。
最後,眾人用幾床被褥將屍骸包裹住搬往樓下安葬。
走到一樓時,一個負責留守車隊的魔印戰士從門外衝了進來。
“老大,老大,那群部隊的人竟然要扣車,說不準我們隨意離開小區。”這個劉明記憶中應該叫做王澄的手下一臉憤怒的說道。
“你們不急,先入葬,王澄帶我去。”劉明對著身後聞言全都面『露』焦急的眾人淡淡說。
畢竟災難才發生幾天,暴力機關的威嚴還是深入人心的,和劉明這種後世無視法律法規慣了的亡命之徒比,遇到被武裝人員扣車這種事眾人還是有些沉不住氣。
吩咐眾人找個地方將逝者下葬,劉明帶著王澄就來到車輛停放的位置。
“你就是領頭的?”當頭一個穿著警察制服的男人看著宣稱去找人而離開的王澄帶了個斷臂的男人回來,一臉不客氣的問。
“就是他要扣車?”劉明並沒有回答他只是淡淡的對著王澄問。
“扣你車怎麼了?問你是不是領頭的?”警察看到眼前男人一臉無視自己的模樣有些惱怒。
“就是他,老大。”王澄同樣不理警察對著劉明回答。
“老大,這披著藍皮的好囂張啊,不是為人民服務嗎?難道我無牌駕駛嗎?扣我車?還有你t是民警還是交警啊?你工作職責和你現在的行為符不符?”秦胖子此時也從駕駛座上跑了下來,抿著大肚子一臉鄙夷的看著質問劉明的警察。
作為和平年代的本市富豪,這種雖然能分分鐘唬住普通人的小警察他卻還不怎麼放在眼裡。
問話的警察被胖子連珠炮般的反問弄得面紅耳赤,想罵人又罵不出口,但他旁邊的幾個武警和警察卻不吃胖子這套。
“說扣你車就扣你車,哪兒來那麼多屁話!”
“不下車是吧,小甘,把他車胎破了。”一個警察看著還有人在上面的兩輛渣土車,對著剛剛問話的年輕警察吩咐道。
“破車胎,有種你試試!”富二代林冰也從另一輛渣土車駕駛座上跳下來冷聲道。
“嘿嘿嘿,我就讓你看看有沒有種。”年輕警察皮笑肉不笑的拿著破胎器就走向兩輛渣土車。
他的破胎器還沒有放在車胎下,一根長長的黑『色』尾巴伸過來就將他的破胎器捲走。
“握草,怪物!”
此時幾個武警和警察被突然出現捲走破胎器的酥米下了一跳,拿出長短槍支就要對酥米開槍。
砰砰砰一連串攻擊聲響起,劉明看見幾人已經拔槍閃身過來就是幾個鞭腿,所有人手中槍支全部飛出,人也都倒飛著倒地。
有一個武警被攻擊時扣動了扳機,手中突擊步槍頓時走火,槍口對著天空發出一連串槍響。
“怎麼回事?”
“小區內不是肅清完了嗎。”
“怎麼開槍了那邊,快過去看看。”
留守在車輛旁的救援部隊聽到槍聲響起一陣『騷』『亂』。
“小心走火把自己打死。”劉明邊挨個將所有人脫手飛出的槍支收集起來邊陰沉著臉說。
竟然對酥米開槍,要不是看你們後面還跟著兩個硬茬今天少說要你們斷手斷腳。
劉明剛讓人將槍支放上渣土車,一大群武裝人員就將他們團團圍住。
“老楊你沒事吧!”
“敢襲警?都給我銬了。”
衝過來的人群看著倒地呻『吟』的同僚全都一臉驚怒,拿著武器和手銬就要走向劉明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