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駐紮之地相比起其他地方,可就要安靜許多了,但凡是參加此次兩州之爭的人都聚集在了此地,寧恆算是來的最晚的一個了,其他宗門之人早已經是等候在此。
總鎮羅洪山自然也在此地,兩州之戰畢竟是當初兩地總鎮府定下的規矩,雙方總鎮都會出面坐鎮,也算是督促各自管轄的宗門全力以赴來迎戰。
寧恆進來之後先是去拜見了羅洪山,後者似乎對寧恆如此晚到有些不悅,沒給寧恆什麼好臉色。
“去和其他宗門的人碰碰面吧,還有兩日就要開始了,你們務必做好準備,切莫再讓我北山州丟人現眼。”羅洪山對寧恆說道。
寧恆告退之後,就去和其他宗門之人碰面,雖說寧恆不想搭理這些人,但畢竟是同屬北山州,此番還要並肩作戰,自然要先通通氣。
寧恆讓姜小七帶著小紅先屬於自己的營帳,隨即便孤身一人去見各方宗門之人。
到了營帳之中,各方宗門之人皆是起身相迎,誰也不敢怠慢寧恆。
寧恆自然也是一一抱拳,目光從這些人身上打量過去,心中大概有了一個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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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寧恆的金烏宗之外,其他參加兩州之爭的北山州宗門共有六個,其中三個是北山州的一流宗門,另外三個則是稍差一些,算是二流宗門中最強大的。
這六個宗門都派出了兩個年輕武者來參加,但因為一共只能有十人參加的緣故,所以會有幾人成為替補,能夠進行比試的情況來進行人員調整。
寧恆的情況最為特殊,他不僅僅是金烏宗的掌教,更是參加兩州之爭的人員之一,也是幾個宗門之中,唯一一個掌教親自出戰的。
不過也難怪,其他宗門的宗主、掌教都是年紀較大的人物,即便修為高深也不符合參加比試的年紀。
寧恆年紀不到二十歲,即便是身為一方掌教,也能夠參加兩州之爭。
“寧掌教,此番我北山州的榮辱,可就要擔在你一人肩上了。”一個老者朝著寧恆拱手說道,臉上卻是帶著幾分戲虐的神情。對於此地這些宗門之人來說,寧恆就是頂在最前面的槍頭,天塌下來有大個去頂著,毫無疑問,在這些北山州宗門之人的眼裡,寧恆就是那大個。
現在誰不知道,新任總鎮羅洪山已經給寧恆下了死命令,要讓金烏宗挑大樑,要是這次兩州之爭輸了,倒大黴的就是金烏宗,其他宗門雖說會被牽連,但咬咬牙也就挺過去了,至少不會像金烏宗被除名那麼慘。
在場這些宗門大佬們,十有八九都對這次的兩州之爭不抱任何期望,心中想著反正有金烏宗在前面頂著,最重的懲罰只會落在金烏宗頭上,落不到他們頭上,所以對於這場兩州之爭,他們不需要如何上心。
寧恆一看這些人的樣子就知道他們心裡想的是什麼,也沒有多說什麼,直接走到營帳最正中央的椅子上坐了下來,完全不在意其他人有些怪異的眼神。
“都看著我幹嘛?沒見過寧某人嗎?”寧恆面無表情的說道。
眾人紛紛落座,不過寧恆坐的位置確實有些扎眼,此地的座次皆是按照宗門實力來排的,一流宗門的大佬能夠坐在幾張主座上,二流宗門的則只能坐在兩邊。
寧恆倒好,一來就坐在了最中間的主座上面,那原本是一個一流宗門宗主的位置,結果被寧恆給搶了,那位宗主臉上有著幾分尷尬之色,站在那裡看了寧恆兩眼。
寧恆卻視若無睹,坐在那裡翹起了二郎腿,一臉悠閒自在的樣子,那位宗主沒辦法了,只能陰著臉坐在了其他位置上。
七張座椅,寧恆坐在了最當中,其他六個宗門大佬坐在兩邊,看上去寧恆就像是土皇帝一樣。
“寧掌教,不知你對這一次的兩州之戰有何看法?”之前說話的老者又笑著開口問道。
寧恆撇撇嘴:“能有什麼看法?盡力一戰就是了,難不成你們幾位還有其他心思?”
六個宗門大佬皆是連連搖頭。
“我等都知曉寧掌教會親自參加兩州之爭,不知寧掌教覺得這一次能有幾成勝算?”那老者換了一個問法問道。
寧恆隨意說道:“大概七八成吧。”
在場眾人皆是一愣,七八成?這寧恆莫不是腦子壞掉了?北山州面對北華州能有七八成勝算?怕是北山州武道界最鼎盛的時候,都沒人敢說有七八成勝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