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赫然是一份九黎的軍事佈防圖,只是內容並不全,好多極為隱秘的點都沒有被標註出來。
皇帝現在拿出這樣一份佈防圖是什麼意思?讓她幫忙把殘缺的地方給補上?
但皇帝此舉的根據又是什麼?他憑什麼覺得自己就會知曉九黎的軍事佈防圖,還知道這麼多隱秘的地方?
難道皇帝也已經知曉了自己是魂穿而來的,並非之前的那個白芷?
“白芷愚昧,不懂皇上這是什麼意思。”
雖然心中波瀾萬千,但凰歌面上還是極力保持著鎮定,誰知道皇帝是真的已經知曉了她的真實身份,還是在詐她呢。
“白芷,都已經到了這個時候了,你還要在朕面前裝瘋賣傻嗎?”
皇帝見凰歌如此不配合,頓時收斂了笑意,頗為不悅的向她警告道。
殊不知皇帝越是如此,凰歌心中越發的篤定他是在詐她。
面對如此威儀,若她真是個尋常閨秀,只怕已經受不了而將知道的東西全部說出來了。
只可惜皇帝到底還是輕看了她,一個常年在戰場上摸爬滾打的人,心智豈會是那般不經嚇的。
“皇上此言差矣,白芷本來就不知道的東西,你又讓我說什麼呢?若我不懂裝懂,豈不是犯了欺君重罪。”
凰歌凝眸看著皇帝,這一番話答的格外坦蕩,皇帝見此不由得心生動搖,難不成她真的不知道關於九黎軍事佈防的東西?
可是那人分明十分在意這個女人,再加上他得到的一些訊息,這個女人應該是知曉一些九黎軍事佈防圖的內容。
“敬酒不吃吃罰酒,來人,上刑。”
皇帝稍作沉吟便否認了心中的猜測,他堅信這個女人一定知道什麼,故而趁著這個女人還在這裡的時候,他一定要設法撬開她的嘴巴。
“皇上,對一個女人濫用私刑,就不怕傳出去之後被天下人笑話嗎?”
凰歌聞言不由得面色微沉,就算她現在面臨著通敵叛國的指證,可在沒有正式開堂之前對她用刑就是私自用刑,就算對方是當今皇帝也難逃別人的議論。
“今日之事就只有這院子內外的人知曉,他們都是朕的人,只要他們不說朕不說,誰會知道。
朕勸你還是早些將知曉的事情說出來,免得遭受皮肉之苦。”
皇帝慢斯條理的喝了一口茶水,絲毫沒有因為凰歌的話而改變剛剛的主意。
兩人說話間外面已有人拿著刑具走了進來,或是怕凰歌身上有外傷到時候不好對人交代,所以那些人準備的是一些長短不一的繡花針。
這東西扎進皮肉之後並不會留下太大的傷口,但卻疼痛難忍,鮮少有人能夠抗住。
為了逼凰歌說出實話,皇帝也是頗為不要下限了。
凰歌自然不是任人宰割之輩,在那些人拿著東西朝著她走過來的時候,凰歌正在認真思量要不要出手反抗,徑直從這裡闖出去之際,外面卻忽然傳來了喧鬧聲。
“皇上,後風國的太子殿下來了。”
一名內侍匆匆走了進來,附在皇帝耳側小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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