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大人,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就算今日這些證據再充分,但我沒有做過就是沒有做過,任你再怎麼潑我汙水,總有還我清白之日。”
心裡遭受的巨大沖擊讓凰歌已經沒了和蔣輝做口舌之爭的慾望了,更何況今日蔣輝明顯是有備而來,現在這種不利的情況下對她而言也沒什麼可多說的。
對上凰歌明亮的眼眸,蔣輝不由得心裡有些發虛,不過臉上還是強作鎮定,讓人看不出任何的情緒波動來。
慕容瑾見凰歌並沒有對信件的筆跡提出任何異議,心中已然暗沉一片。當務之急還是趕緊退堂,將此事稟明皇帝之後再抽個時間去見見凰歌,問問她到底是怎麼回事。
本來一件殺人案的公審上忽然鬧出了其它邦國細作的風波,不用多想也能預料到這件事情會在京都鬧出多大的風波來,而凰歌更是成為了大家口中再次爭相談論的物件。
就在這個緊要關口,左相府白輝再次站了出來,向眾人哭訴自己的大女兒早在數月前就已經被人謀害了,現在的這個明珠郡主並非他的大女兒,又逐一的說出了一些兩個人前後不同的地方來,雖然沒有從正面說明凰歌乃是九黎的細作,但卻從側面證實了這一訊息。
受到這件事情的影響,越王府自然也被推到了風口浪尖之上,不過對於越王府的態度卻成了兩極分化,有的人說越王已經受奸細所迷,背叛了雲越國,否則怎麼會在解決一個小小的瘟疫上耗費了那麼久的時間,這分明就是想借瘟疫一事來除掉雲越國的兵士。
另外一批人則認為越王府也是受害者,這細作的目的就是為了潛到藍訣的身邊,好刺探雲越國的軍情,並且在適時的時候對越王實施刺殺。
畢竟藍訣乃是雲越國的戰神,若是他不在了,那雲越國的實力就會大受折扣。
這樣的輿論之下,接理受審這件案子的朝臣壓力可想而知,稍有不慎就會連帶自己也被牽扯入這個漩渦之中。
“那些信件到底是怎麼回事?”
進宮面完聖之後,慕容瑾便去了大理寺的監牢。
慕容瑾是一萬個不相信凰歌會是九黎的細作,可是在公堂之上當凰歌看完那些細作之後,她竟然沒有提出任何的異議,這一點讓慕容瑾格外疑惑。
“那些信的筆跡乃是我一個好友所仿,說實話,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麼會這樣做。”
凰歌無奈的搖了搖頭,關於那些信件到底是怎麼回事,凰歌比任何人都想知道。可陳子墨現在應該已經回了九黎,而她又在困在這個監牢裡面,要想弄清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何其艱難。
聽聞凰歌這麼一說,慕容瑾這才明白為何當時凰歌看見這些信件之後,神色反應會既震驚又複雜。
被自己最好的朋友背叛,只怕是誰遇上心裡都不會好受。
“此事外面是不是已經鬧翻了?”
凰歌抱著雙膝背靠著牆坐著,見慕容瑾神色無比凝重,已然大致猜到了這件事情定然又在外面掀起了不小的風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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