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莊子在京都周圍並非這一處,再加上京都負責接納難民的這一塊的官員對此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這種莊子就成了湧入京都那些難民的避身之地。
故而喜娘到這裡來打聽失散親人的訊息,再加上又有厚金重賞,倒也無人懷疑。
根據蔡爺所說的,林雲應該是被囚禁在莊子上西邊的一處小院子裡面,因為這座莊子上大部分人住的都是茅屋,能修建一座青磚瓦房的人家十分少,所以喜娘與他們閒話了一陣兒之後,便順勢問起了那間青磚小瓦屋。
“小娘子問的是西邊丁大善人的那處宅子吧?”
圍著喜娘的人一聽她說起那座宅子,立刻就有人回應道。
丁大善人?
想著那位左相的夫人就姓丁,十有八九就是那裡了。
“我也不知道,只是家姐從耀州過來的時候說是跟著一位姓丁的商人過來的,莫不是就是你們所說的丁大善人?”
喜娘故作迷茫的看著那回應之人,對於林雲的事情她知曉的並不多,本著多說多錯的原則,她十分聰明的只是順著那人的話往下說道。
“那應該就是了,聽說丁大善人早年就是從耀州過來的。”
那人一聽喜娘說起耀州,連忙點頭說道,生怕回應慢了這份功勞就被旁邊的人給搶去了。
“你別說,那青磚瓦房裡面確實還住著一位婦人,前不久我還見過一次呢,只是瞧著精神不太好,似是生病了。”
旁邊有人見剛剛接了喜娘話之人手中已經在頃刻間多出了兩錠銀子,立刻就有人將自己知道的訊息說了出來。
“應當就是我那可憐的姐姐了,前些年她跟著丁大善人一同來京都的時候,忽然傳書給我說是想要去遊歷一番京都近郊,待過些時候再來看我,誰知道這一去就是這麼多年,又音信全無,我日日都在擔驚受怕,本以為她遭遇了不測不在人世了。
誰知道前幾日竟然從家姐的朋友口中得知,家姐這些年一直住在這座莊子裡面,只因身患重病不想拖累我,所以才一直沒有與我聯絡。
可我與家姐乃是血脈至親,哪裡存著拖累一說呢,今日來我只想帶著家姐回去,哪怕是傾家蕩產也要給她把病治好。”
喜娘說到這裡的時候忽然便落下了淚珠,那一副情真意切的模樣落在眾人眼裡,頓時便引起了不少人跟著一起動容。
“小娘子莫傷心了,我們這就帶你過去,說不定那人就是令姐呢。”
“就是就是,小娘子快別哭了,您心腸這麼好,令姐一定吉人自有天相,不會有事的。”
眾人被喜娘哭泣的較弱模樣給撩撥的心中一陣觸動,當即便有不少人出聲相勸道。
“那就多謝諸位了,香兒,都給諸位一些錢銀以作謝禮。”
喜娘聞言立刻用手帕擦了擦眼淚,破涕為笑的向旁邊的丫鬟吩咐道。
那叫做香兒的小丫鬟聞言立刻招呼著圍著喜娘的眾人到旁邊領錢銀去了,只留了一人帶著喜娘往丁大善人的那座宅子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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