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尋不是傻子,這孫柳氏的談吐舉止分明就是大戶人家才能養出來的,她卻說自己和然兒乃是尋常人家的婦人和孩子,其中必有不願為外人道的緣由。
看她母子倆這樣的慘景,應該是家人欺負的不輕,特別是孫柳氏,都快瘦成皮包骨頭了,也不知道到底是嫁入了怎樣的人家,才會攤上這樣一個無情的夫君。
“能幫則幫吧。”
經過剛剛與孫柳氏和然兒相處的那一幕,凰歌對他們的好感越發的深。
既然相遇那就是緣分,能夠幫襯的地方就多幫襯一些吧。
“奴婢知道了,娘娘放心,這件事情奴婢一定會做好的。”
阿尋會意的點了點頭,對於孫柳氏和然兒她也是頗有好感,再加上然兒以後會跟著墨染,那就和他們一樣都是越王府的暗衛了,自然更應該多加幫襯才對。
折騰的大半日的凰歌也有些累了,回到越王府洗了澡之後便躺在床上昏昏睡去,待到再醒來之際已經是次日一早了。
按說若是昨日藍訣就啟程回京都了,這個點也應該已經從隔壁的州郡趕回來了,但凰歌起來之後並未見到藍訣的身影,倒是有人進來稟報說白悠來了。
“她來做什麼呀?”
阿尋一聽是白悠來了,臉上立刻擺出了一副不歡迎的表情。
現在白悠已經是藍子煜名正言順的王妃了,難不成她還沒有死心,還想著嫁入越王府不成?
“人都已經來了,難道還能將她拒之門外不成,差人將她請進來吧。”
凰歌笑著拍了拍阿尋的手臂,示意她不必太在意白悠。既然她已經嫁給了藍子煜,那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再嫁入越王府了。今日過來,只怕也是因為心裡憋著一口氣,想要找她撒出來罷了。
阿尋聞言雖然依舊有些不情願,但還是聽命的差人去將白悠給請了進來。
一段時間不見,白悠整個人看起來像是蒼老了好幾歲一般,縱然身上穿著華服,可臉上的憔悴之色卻張然若現,便是厚厚的妝容也蓋不住她那濃厚的黑眼圈。
“妹妹今日怎麼有空來看姐姐呢?”
凰歌淡淡的打量了白悠一眼之後,十分乾脆地忽略掉她眼中投過來的怨毒之意,一邊低頭喝著丫鬟剛剛送上來的香茗,一邊笑盈盈地向白悠問道。
“毒婦,如今你還要於我裝什麼姐妹情深嗎?”
已經徹底看透了凰歌心思的白悠,現在只覺得凰歌對自己的每一聲親切呼喚都是在赤裸裸的打她的臉,也像是一種無聲的嘲諷在奚落她的無知。
“話可不能這麼說,畢竟一直與我裝作姐妹情深的人,難道不是你嗎?我不過是順著你的心意配合著你在演這一齣戲罷了。”
凰歌聞言卻是十分無辜的聳聳肩,繼而抬眸看著白悠一字一句地說道。
白悠沒有想到凰歌竟然會這般說,仔細一想確實一開始就是她一直在向凰歌示好,極力的想要在白輝和其它人面前營造出她對凰歌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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