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然已經冷的身上都已經起了一層雞皮疙瘩,白悠還是堅持拒絕凰歌準備讓阿尋拿過來的披風,同時更是委婉的提醒在場眾人,真正身子差的是凰歌而不是她。
畢竟凰歌從小到大都是有一頓沒一頓的,這樣情況下養出來的身子能好到哪裡去。殊不知白悠這樣一說不僅沒有讓藍訣厭惡凰歌,反倒是讓他想起了往昔凰歌在左相府受的苦,臉色一下就暗沉了下去。
白悠並不知道藍訣的心思,見他在聽見自己的話後一下就沉了臉色,只以為是在嫌棄凰歌身子柔弱,心中不由得越發暗喜了。
“娘娘你近來才患了風寒,身子還沒好徹底呢,既然二小姐這般體貼您,您還是先將披風穿上吧。”
阿尋巴不得白悠不要這披風呢,白悠話音剛剛落下,她就立刻將手裡的披風又披到凰歌身上去了。
本來還想著凰歌會推辭一番,然後白悠就可以順勢將披風接下來,誰知道中間竟然又被阿尋給攪了一道,白悠此刻心中對阿尋的怨念簡直不是非一般的深。
看著白悠臉上強撐著的笑意凰歌差點笑出了聲,什麼叫做偷雞不成蝕把米大概就是這樣吧。
“時間也不早了,王爺,可否開席了?”
凰歌繫好披風之後衝著白悠盈盈一笑,旋即便向藍訣問道。
“嗯。”
藍訣在外人面前素來惜字如金,更何況剛剛又想起了凰歌往昔在左相府受的苦,此刻更沒什麼心思多言。好在凰歌知曉他的性子,並未因此而生出畏懼來,而是笑著招呼白悠開始吃飯。
越王府的廚子都是林軒費了心思從各地重金尋來的,有些菜做的比宮裡御廚做的還好吃。白悠試了幾道菜後儼然已經愛上了這些味道,心中不由得幻想著日後若她成為了越王府的女主人,該如何讓廚子們給自己準備精緻的吃食。
“王爺,你嚐嚐這個……”
凰歌斜睨了一眼對面嘴角含笑的白悠,眼波流轉間忽然夾起一塊魚肉放到藍訣碗裡,柔聲說道。
“本王不喜歡吃魚……”
藍訣看著碗裡那塊夾著刺的魚,眉頭一下就皺在了一起。
以往吃魚的時候都是這女人挑好了刺才給他,今日忘了這茬他自然不會吃。
這這話落在不知詳情的白悠耳中卻理解成了另外一種意思,那就是藍訣明明不喜歡吃魚可凰歌卻還給他夾了過去。
“姐姐這兩日身子不適,只怕是不小心忘了王爺的喜好,王爺不妨嚐嚐這蛋羹。”
白悠出聲幫凰歌解圍的時候順手盛了一碗蛋羹,正準備起身放到藍訣面前卻被他開口止住了。
“不必了,本王從來不吃蛋羹。”
本來還想著藉此獻番殷勤的白悠聞言剛剛站起來的身子不由得一僵,臉上的笑容也有剎那的凝固。
“哎呦,二小姐這般著急做什麼?我家娘娘何時忘了王爺的喜好?王爺又沒說不喜歡吃魚,只是以往吃的時候都是娘娘先將魚刺給他剔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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