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七尺男兒平日裡只跪天跪地跪父母的,如今卻為了水兒在她面前下跪了,凰歌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呢。
俗話說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更何況水兒還與她情同姐妹呢,如何能攔了人家這段好姻緣。
“你起來吧,第二個條件我收回來便是。”
一聽凰歌願意收回第二個條件了,徐青生頓時心中一喜,可他卻沒有立刻站起來,而是抬眸看了凰歌一眼,確認自己並沒有聽錯之後這才緩緩起身。
“多謝郡主成全。”
“你別高興的太早,我收回第二個條件乃是看在你對水兒尚且存有幾分真情實意的份上,若來日你違背了今日向我允諾的話,我必當會親自來將水兒接走,讓你一輩子都不會再見到她,同時也會讓你們徐家付出應有的代價。”
凰歌見徐青生臉上難掩喜色,當即又故意沉了臉色對他說道。
“郡主放心,今日青生所說的話來日若有半點沒有做到的,必遭天打雷劈之罰。”
徐青生重重的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絕對不會忘記今日所說的話。
凰歌見此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又向徐青生支了幾招解開水兒心扉的法子,這才差人送他離開了越王府。
瞧著徐青生這幅心誠的模樣,又想著那一日在水兒那裡看見的那副鴛鴦戲水圖,想來兩人的好日子也不遠了。能夠在離開雲越國之前為水兒尋一個好歸宿,似乎也是件極為值得高興的事情。
如今離一年之期還有六個多月,也不知道接下來還有哪些路要走,只希望走的路都有歸程,也能讓她有機會再回到九黎去見見自己的那些至親之人。
西涼使臣獨居的驛館內,被打了一百板子的烏哈幾乎去了半條命,被人抬回來的時候已經痛的開口的力氣都沒有了,更別說朝著身邊伺候的人發火了。
那些伺候烏哈的人見他後邊臀部上下的衣襟都被血水給浸透,也不知道到底傷得如何,只能在一邊乾著急的守著一邊等著御醫過來。
皇帝雖然依照太后的意思賞了烏哈一百板子,但看在西涼王的份上還是給他指派了一個太醫過來的速度比那些伺候烏哈的下人想象的要慢許多,等到他過來的時候烏哈已經恢復了些許力氣,正在打罵一個跪在床前的小廝。
“你們這群狗奴才,是不是見我被打了就覺得沒人治得了你們了?居然敢在我面前打瞌睡,等我好了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烏哈話音落下的同時那跪在他面前的小廝臉上就重重的捱了一巴掌,不過同時也扯動了烏哈臀部的傷口,疼的他哇哇大叫起來。
“把這個狗奴才給我拖出去扒皮抽筋。”
烏哈將自己身上所受的疼痛全部歸到了那小廝身上,這一次連等到他傷好都不願意了,只想著要先將此人給挫骨揚灰了似是才能緩解自己身上的疼痛一般。
那跪在烏哈床前的小廝一聽他要讓人將自己給剝皮抽筋,頓時嚇得兩眼一翻徑直昏死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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