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頗為緊張看著凰歌的水兒聽聞凰歌的評價,頓時重重的鬆了一口氣,臉上的神情也變得柔和輕鬆了許多。
“小姐若是喜歡便帶些回去,此茶有寧神養顏之用,經常服用對女子益處極大。”
“帶回去那是自然要的,不過你可得老實告訴我這茶葉是怎麼來的?”
凰歌笑著點了點頭,這茶好喝絕非是她為了哄水兒開心而胡亂編造的,既是好茶自然得帶些回去偶爾喝上兩口。不過說到這裡的時候凰歌忽然話鋒一轉,開始向水兒詢問著茶葉的來歷。
雖然說著茶葉乃是水兒親自煎制的,但若是沒有新鮮的茶葉也沒有煎制的材料。可她知道水兒近來因為臉上傷疤的緣故幾乎沒有出過門,那這新鮮的茶葉又是如何來的?
忽然被凰歌問起這些新鮮茶葉的來歷,水兒握在一起放在膝蓋上的雙手頻繁的揉搓著,頓時又變得極為緊張起來。
“水兒,你我主僕多年情同姐妹,難道還有什麼話是不能與我說的嗎?”
凰歌將水兒的反應盡收眼底,目光無聲自她身側的繡架上掠過,旋即便伸手握住她膝蓋上的雙手柔聲問道。
“小姐,我……”
水兒咬唇看著凰歌,猶豫了好半晌之後忽然自凳子上站起來撲通一聲跪在凰歌面前,語含顫聲的向凰歌說了一件事情。
原來水兒在被賣進左相府之前也曾是一個有錢員外家的小姐,但因為是庶出所以一直都不受寵,在孃親死後沒有多久就被當家主母私底下差人將她賣進了左相府做丫鬟。
那個時候水兒還小,記得的事情並不多,這些年縱然在左相府過的再不好也沒有想過要逃出去回到那個根本不算是她家的地方。
可是近來卻有個自稱與她有過婚約的男子找上了她,說她娘當年生她之前曾與另外一個員外夫人定了娃娃親,如今那夫人的兒子已經長大成人,如今母子倆來京都遊玩的時候偶然碰見過一次水兒。
那夫人見水兒與自己的好友長的頗為相似心中便起了懷疑,派人去打探了一番後才知道自己的好友已經去世多年,唯一的女兒也被賣進了左相府當丫鬟,心痛之餘便想著讓自己的兒子履行當年與好友定下的婚約,以便不負當年兩人的約定。
若是換做以前水兒或許還會考慮一二,可如今她毀了容又傷了身子,如何配的上那位公子。更何況當年只不過是她娘和那位夫人的口頭之約罷了,沒必要因此而耽誤了別人。
可那位公子卻表現的極為執著,不管水兒如何拒絕近來總是雷打不動的每日過來刷存在感,而且還帶了不少他們茶園採摘的新鮮茶葉過來,也不管水兒是否願意便在院子裡煎製茶葉。
時間久了水兒的心也有些鬆動,偶爾還會跟著那公子學學煎製茶葉的法子,只是嫁娶一事兩人卻極有默契的不再提及。
“所以你繡架上的那幅鴛鴦戲水圖也是繡給那位公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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