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子與自己父母義絕之後便沒了孃家,那以後在夫家不管受了怎樣的委屈都沒了依靠,按理來不會有女子願意與父母義絕,旁人更不會幫襯著勸。
可白芷的情況卻有些特殊,依照眼下的情況來看倒是未來的夫家對她格外疼愛,反倒是孃家的人個個都想要她死。再加上剛剛眾人都看清楚了白輝和丁姨娘的醜陋嘴臉,眼下一聽凰歌要與左相府義絕,緩過神來的眾裙是沒有一個出言相勸的,皆齊齊拍手稱快。
“這般狠心的爹和繼母不要也罷,我支援未來的越王妃與他們義絕。”
“我也支援。”
“義絕……必須義絕……”
此起彼伏的叫喊聲高的幾乎快將應民司的屋頂給掀了,裴澤還是第一次遇到這般令人頭大之事,只有不顧白輝陰沉的臉『色』在一片歡呼聲中判了凰歌和左相府義絕。
白輝自錦繡她們背叛丁姨娘開始就已經知道今日的結局他已然是無力回了,如今聽見裴澤判下左相府和凰歌義絕他也只能陰沉著臉認了。
拿著裴澤親手蓋了應民司官印的義絕書走出應民司的時候,凰歌忽然覺得今日的氣格外的好。
“姐,左相出來了。”凰歌等人正準備離開卻見白輝面『色』陰沉的從應民司裡面走了出來,阿尋當即聲向凰歌提醒道。
“喲,這不是左相嗎?丁姨娘眼下應該正在受刑吧,身為夫婿怎麼不等著她受完刑將她親自接回去呢?”凰歌笑意盈盈的領著三個丫鬟站在一側,故作詫異的問道。
以往她還是左相府嫡女身份的時候就不會給白輝留顏面,如今脫離了左相府沒了這層束縛就更不會將白輝放在眼裡了,更何況白輝還欠著她不少債呢。
“姐你曾經也在相府待過,怎麼就忘了,相府裡面可還有八個姨娘呢,如今丁氏傷成那樣如何伺候得了現左相。”阿尋早在剛剛堂上的時候就被白輝的嘴臉給噁心到了,如今得了機會立馬毫不客氣的跟著凰歌一同踩道,瞬間就將白輝給嘲諷成了一個薄情寡『性』之人。
旁邊還有不少看熱鬧的人此刻還未離去,一見凰歌和白輝又開始鬥了起來,立刻就準備圍過來看熱鬧。
白輝今日已然是丟盡了顏面,如今見那些人又圍了過來,當即連和凰歌都鬥狠都顧不上了,咬牙切齒的落下一句話後便落荒而逃。
“白芷,來日方長。”
看著白輝灰溜溜離開的背影,凰歌嘴角上揚的弧度更大了。
是呀,來日方長!
應民司公審一事很快就傳遍了整個京都,白輝往昔樹立起來的一代賢相之名盡數崩塌,京都之人提起左相府都是恨的咬牙切齒,覺得實在太丟他們雲越國的人了。於是幾乎整個京都的百姓都自發在萬民書上籤下了自己的名字,紛紛要求皇帝罷免了白輝的左相一職。
皇帝沒有想到一場家族糾紛居然會引起這麼大的民憤,立刻將當日在堂上的官員全部召集入宮詢問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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