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兒姑娘身子還未好不必多禮,看座。”裴澤見狀當即免了水兒的禮同時又讓人給水兒抬了一把太師椅過來。
“多謝大人。”水兒謝過裴澤之後便在阿尋的攙扶下坐在了太師椅上,因為戴著斗笠的緣故眾人看不清楚她的臉上到底贍如此,不過見她只是走了這麼短一段路就已經累得氣喘吁吁了,不少圍觀的人忍不住交頭接耳竊竊私語起來。
水兒坐下之後裴澤便敲了敲驚堂木,在四周眾人安靜下來之後這才向水兒問道。
“水兒,堂上跪著的三人你可認識?”
“回大人,認識兩人。”水兒雖然戴著斗笠但因那斗笠垂下的紗幔並不厚重,透過紗幔看出去倒也能夠看清楚沐兒和青子的模樣。
剛剛阿尋出去帶她進來的時候已經將之前堂上發生的事情大致與她了一遍,想著自己平日裡與他們相處皆是真心相待,沒想到如今這種緊要時候他們卻聯合起來這般汙衊她,饒是再善的心在這一刻也生出了無盡的裂痕來。
明明堂上跪著三全水兒卻只認識兩人,裴澤不由得好奇問道。
“那你認識的是哪兩人?”
“回大人,奴婢只認識沐兒和青子,不過皆是因為同在相府做事,久了自然面熟。”水兒的這番回答聽起來頗有意思,不僅徑直否認了認識盧志航,就連青子和沐兒也被她給成了是因為一同在左相府做事因著見的緣故才面熟的,否則便是連這兩人也不認識,這與沐兒所的姐妹情深一點都不符,更與青子口中的心意相通相距甚遠。
“水兒姑娘,你我可是好幾年的舊識了,怎能不認識我呢?”聽見水兒這話後盧志航第一個便忍耐不住了,立刻一臉痛心的向水兒質問道。
“奴婢一向都跟在姐身邊,偶有出府也是去尋七叔給姐看病,其它時候並無出過相府,閣下不是相府之人我自然不認識。”水兒確確實實的是不認識盧志航,白芷身子一直十分孱弱,身邊根本離不得人,水兒哪敢拋開她往外跑。
白輝一開始打著算盤用這三個人來汙衊水兒,不過就是算準了水兒受了重傷必定下不得地,自然也就來不了應民司。他們這招又是驟然想出來的,凰歌未能先知自然不會有應對之策,那隻要盧志航三人咬死了水兒,凰歌也沒有法子為她辯的清白。
可白輝千算萬算都沒有想到水兒恢復的這麼快,不僅可以下地了而且還能到應民司來做人證。如今盧志航縱然死死的咬著她,可若是拿不出真憑實據來也起不了多大的作用反倒會對他生出不利來。
“盧掌櫃,莫不是你老眼昏花認錯了人,那丫鬟當真是水兒?”想到盧志航極有可能會成為凰歌反擊自己的一棵棋子,白輝當即決定先一步出手徹底放棄盧志航。
正準備與水兒繼續糾纏的盧志航一聽白輝這話,臉『色』頓時慘白如紙,這番話分明就是要放棄他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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