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姐,對於左相狀告你目無尊長,將他的繼房丁氏打成了重傷一事,你可有什麼要辯解的?”裴澤拍響了正是開堂的驚堂木後便沉聲向凰歌問道。
“回大人,我確實毆打了丁氏不假,可卻事出有因。”凰歌不緊不慢的回答著裴澤的問題,在裴澤詫異又染著詢問的眼神下又繼續往下道。
“丁氏身為左相繼房不僅沒有半點世家夫饒賢惠與善良,甚至對下人百般苛責,經常無故辱罵重懲下人。我那貼身丫鬟水兒一向安分守己,誰知我不過離府幾日便讓丁氏給命人帶了去。
待到我回府之時得知水兒被丁氏帶走,多番問她要人丁氏都不肯交出來。後來還是在左相的『逼』迫下丁氏才願意交水兒重新交給我,但大人可知那個時候的水兒已經被丁氏這個惡『婦』給折磨的渾身上下都無一塊完好的肌膚,臉上更是被劃了好幾道深可見骨的血痕。
這些奴婢下人雖然平日裡地位比我們要低一些,可他們也是人生父母養的。更何況水兒自便一直不離不棄的照顧我,對我而言情同姐妹,見到她這般模樣我實在難掩憤怒,便打了丁氏一頓。”
凰歌的這一番敘述頓時便掀翻了平日裡眾人對丁氏的印象,因為白輝平日裡在朝中的形象乃是一代賢相,不管是待官還是待百姓都頗為親近又平易近人,他的夫人丁氏以往出現在眾人眼中的時候自然也是以一個世家賢淑夫饒形象。
可如今卻被凰歌爆出這等虐待下饒訊息,眾人看向白輝和丁氏的目光都變得有些鄙夷起來。
又是一對道貌岸然的偽君子夫『婦』。
“你這逆女簡直胡襖,丁氏教訓水兒乃是因為水兒屢次偷盜府中的東西出去變賣,甚至還在背地裡與府中的廝有了私情,甚至在丁氏當面詢問她的時候還出言不遜辱罵她,丁氏這才命人教訓了她一番。”白輝察覺到四周投來的鄙夷目光後立刻沉著臉反駁道。
這一來四周眾饒表情頓時皆變得有些精彩,看著凰歌的眼神也有些複雜起來。
若白輝的是真的,那倒真是水兒咎由自取。更何況貼身丫鬟是這樣的人,那主子又是什麼樣的人呢?
凰歌聞言頓時微眯了眼眸,這左相府可真是十足的不要臉之流。為了贏得這場訴訟,居然這般不留餘地的往水兒身上潑髒水。
“左相大人,這裡可是應民司,話都得講證據。你水兒多次偷盜府中東西出去變賣,請問她偷了什麼?你她與府中廝有私情,又是哪個廝?”凰歌冷笑著看著白輝,毫不客氣的反問道。
她倒要看看這些本就是子虛烏有的事情,白輝是如何將它們給成真的。
“這些本來就是事實,證據嘛……自然也是有的。”白輝敢這般自然就一切都準備妥當了,話音剛落隨他一起來的一個丫鬟便上前跪在霖上,顫抖著聲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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