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皇族自然也不喜歡一個頂著不好名聲的媳『婦』兒,到時候就算凰歌嫁進了越王府也討不得什麼好處,只怕日子也好過不到哪裡去。
旁邊那些饒臉『色』和眼神自然都盡數落入了凰歌眼中,不過這些倒是對她沒有太大的影響。
這世上喜歡看人落難的人實在太多了,究其原因不過就是因為不想別人過得比自己好罷了,她又何必浪費時間去與他們計較什麼。
凰歌今日是來取東西的,入府之後徑直便朝著之前所住的院子而去。白悠雖然陪同在側但因為感受到了凰歌對她的冷淡態度也未多言什麼,一路走來倒也算是和諧。
入了之前所住的房間時凰歌見裡面的東西都沒有被翻動過的跡象,再一看之前存在房間內的五百金也都還在,頓時便鬆了一口氣。
只要有錢害怕尋不到落腳之處嗎?
“姐姐這是要搬出府住嗎?”白悠見阿尋一入房間便幫凰歌收拾衣物,當即頗為詫異的問道。
“左相大人都將我告上應民司了,難道不是暗示我該離開左相府了嗎?”凰歌順手拿起一根金條放在手中把玩,漫不經心的反問道。
“姐姐怎能這樣想,父親那不過是一時氣急之舉,哪會真的去狀告姐姐。”白悠聞言頓時做出了一個更為詫異的表情,仿若白輝將她告上應民司之舉真的只是意氣之行一般。
“若真是一時氣急如何這麼久了都還沒有將狀子撤回來?”凰歌聞言卻是挑眉看著白悠,一副我看你能裝到何時的表情。
果然白悠在聽見凰歌這句話時臉上的笑意頓時就僵住了,凰歌已經離開京都近一個月,若白輝之舉真若她所的那樣,確實遞到應民司的那份狀子早就該撤回來了。
見白悠被自己給懟的不話了,凰歌微不可見的勾了勾唇角,耳根子終於能清淨一會兒了。
凰歌能帶走的東西本來就不多,阿尋和素凝手腳麻利的很快便將東西給收拾好啦。本來凰歌是想將放在這裡的所有金條都拿走,可五百金不是數目,凰歌思量了一下便決定能拿多少就拿多少走,反正太子藍子煜那裡還欠著他一千金,剩下的不要也罷。
三人將東西收拾妥當就要離開,白悠正想繼續開口勸兩句卻見院子外面似有不少人往這裡走,當即便將到了舌尖的話給嚥了回去。
“你這個逆女居然還有臉回來?”得了訊息趕過來的白輝一看見凰歌便忍不住怒聲罵道,早知道這個死丫頭如今這般讓他心裡不暢快,當初她那不要臉的娘與人私奔之後他就該親手掐死她。
“左相大人不必動怒,我回來不過是取走我的東西而已,以後再也不會出現在左相府給你添堵了。”凰歌對白輝實在擺不出什麼好臉『色』來,面無表情的應了一句便準備繞開他們離去。
經凰歌這樣一白輝才注意到主僕三人手上都拿著一些包袱,又見凰歌根本未將自己這個父親放在眼裡,心中的怒火頓時更加的盛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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