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王乃是先皇最的皇子。”見蘇如雪臉上滿是迷茫之色,凰歌十分好心的解釋道。
“原來是老九……”蘇如雪聞言這才恍然大悟,同時心中時光過隙的感覺也越發的強了。當初尚不及膝的幼子如今竟然已經被封為親王,而她卻在這個地方不得見光的一過就是十餘年。
“您為何會在這裡?”凰歌回答了蘇如雪的問題後又開始向她丟擲了下一個問題,不知不覺兩人竟然形成了一種默然的交替一問一答狀態。
蘇如雪似乎也預設了這樣的一個狀態,也或許是太久沒有和陌生人這般心平氣和的過話,在凰歌問出這個問題後沉吟了片刻便開始作答。
“剛剛你們不是瞧見了嗎?我被人用作拉攏別饒交易之物,連青樓裡面最低等的娼妓也過的比我自在。”
蘇如雪起自己的遭遇時臉上並沒有任何憤怒之色,只是眼底深處似有無盡的嘲諷之色在湧動。這一幕看在凰歌不由得沉了沉目光,果然是太美之過。
“恕晚輩愚鈍,您是前晉陽郡主的掌上明珠,怎麼會……”雖然蘇如雪如今的處境十分尷尬,可凰歌的言辭還是頗為尊重,有些話到一半便點到即止了。
凰歌這話一出蘇如雪的眉目間卻是爬上了一抹悲悽之色,不過也只是稍縱即逝。
“自然是眼睛瞎了,跟錯了人這一輩子也就毀了。”
蘇如雪這話的不怒不恨唯有語氣還是像之前一樣充滿了嘲諷之意,凰歌聽得明白,她這嘲諷之意顯然也是在嘲諷自己識人不清,半點沒有將這錯歸咎到那人身上的意思。
“時候也不早了,你們趕緊走吧。一會兒王府要是來了人發現你們在這裡,到時候只怕你們就走不了了。”蘇如雪懶懶的打了一個呵欠儼然已經沒了繼續往下的興趣,再加上凰歌和阿尋在這裡停留的時間實在有些長了,聽見了蘇如雪的逐客令後凰歌也識趣的帶著阿尋離開了。
待凰歌和阿尋的身影消失在房門外後,本來半闔著眼睛仿若隨時都要睡著的蘇如雪忽然睜開了眼眸,若有所思的看著房門處。
自從晉王藍印自請來到柳州之地後似乎從未聽他過有哪位親王來看過他,如今越王忽然來了柳州只怕目的並不單純。
渾渾噩噩的在這裡自暴自棄了十年,如今忽然間讓她遇到了誤闖進來的凰歌和阿尋,莫不是上在提醒她也該活的清醒一些了。
不過這個念頭才剛剛冒起來就被蘇如雪給迅速壓了下去,一個早就被毀的乾乾淨淨的人,活得那般清醒不是給自己找不痛快嗎?
隨著一聲嘲諷的輕笑散入空氣之中,蘇如雪也再度合上了眼睛靠在軟塌上沉沉睡去,仿若剛剛凰歌和阿尋根本就沒有出現過一般。
蘇如雪所在的一座院子恰好在蘭若寺後院院落的最裡面,凰歌和阿尋出來的時候發現外面居然還有不少人在暗中守著。不過好在兩人早有察覺,而那些人又未想到裡面居然還會有其它人出來故而放鬆了警惕,雖然最終兩人出來的方式有些狼狽,但總算不動聲息的離開了那座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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