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是這柳州太守在蘭若寺私藏了一個女人?
可凰歌仔細一想卻又覺得不太對,柳伯均好歹也是一個太守,想要私藏一個女人隨便找個地方都藏好。而且蘭若寺又在城郊,將女人藏在這裡又不能經常來幽會豈不是給自己找不痛快嗎?
那若是這女人不是柳伯均所藏,那又是怎麼回事?
就在凰歌不解之際,外面忽然傳來了推門聲,旋即兩道聲音一前一後的響了起來。
“柳兄可真不厚道,好一同來的,沒想到居然自己先過來了,可害的我一陣好等。”
“哈哈哈,金兄你瞧瞧這娘們兒的騷勁兒,也難怪柳兄拋下你我二人先一步過來了。看她的樣子好像好幾都沒人餵飽她了,今兒個咱們兄弟可得好好的照顧照顧她。”
凰歌隔著縫隙看不了太多的視野,只是聽著那兩人一邊嬉笑著些汙言穢語似是也要往床上滾去一般。那床上本來就有了一男一女,如今再加入了兩個男人上去凰歌大致腦補了一下那情景實在覺得太過噁心便收回了視線。
阿尋見凰歌似是閉目靠在了衣櫃壁上,頓時不由得心生好奇也想去看看外面到底是什麼情形,只是還未湊過去便被凰歌一手矇住了眼睛。
“別看,會長針眼的。”
阿尋,“……”
這就是傳中的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咩!
外面的四人自然不知道他們的交戰情形被人給全程聽了下來,而且幾人越玩越嗨,後面甚至還將那邊靠著牆放著的像是刑具一般的東西給用上了。
凰歌和阿尋聽見外面傳來的異樣聲響忽然有種後知後覺的恍然大悟感,原來那些東西是這樣用的啊!
主僕倆無形中被人給狠狠的灌輸了一把某方面自幼欠缺的知識,在她們等的快要睡著的時候外面的動靜總算停了下來。
柳伯均和那兩名男子在床上休息了半晌便穿衣走人了,完全沒有幫那女子收拾一下的意思。待三人都已經出了屋子後凰歌才又透過縫隙往外看了一眼,之前收拾整潔的大床此刻已然是凌亂無比,那剛剛被三人輪流玩弄的女子此刻渾身赤裸一動不動的躺在上面,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片刻的遲疑後凰歌便輕輕的推開了衣櫃的門,同時示意阿尋與她一起悄悄的離開這裡。
雖然在這佛門聖地行苟且之事實在太傷風雅,可這些事情並非是她該管的,再加上她還有其它的事情要做,貿然參與到其它的事情裡面去容易暴露她來蘭若寺的目的。到時候把她給搭進去了不要緊,若是連藍訣的事情也一併給壞了那就玩大了。
主僕倆躡手躡腳的出了衣櫃差點被房間內激情之後殘留下來的味道和香粉混合的味道給燻得暈死過去,好在凰歌迅速穩住了呼吸,不過旁邊的阿尋就沒這麼好的運氣了,雖然人沒被燻暈過去可卻沒忍住打了一個噴嚏。
此時兩人剛剛才走出衣櫃離門還有一些距離,而床上本來宛若死屍般躺著的女子在聽見阿尋所打的噴嚏後竟然有將頭抬起來的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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