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凰歌這一番話出,公堂之上再度陷入了一片沉寂。
若是當日百花宴內真的藏有一個內力深厚的人採用隔空飛針的方式,完全有可能在悄無聲息的情況下將金針刺入十七皇子的腦髓之鄭
“可這也只是你的猜測,若你拿不出證據來依舊無法證明你的清白。”沉寂的氛圍下倒是慕容瑾率先開口了,這個舉動讓容妃心中暗喜不已。
她就知道有慕容瑾在,就算凰歌給出一千個辯解他也能想出一千個應對之法。
“不瞞慕容大人,臣女其實有一法子可以窺見十七皇子死之前到底發生了什麼?”凰歌正等著慕容瑾發問呢,此刻待他話音落下之際凰歌當即道出了一句讓在場所有人都詫異無比的話。
啥?她剛剛的是有法子可以窺見十七皇子死之前到底發生了什麼?
不少人甚至都以為自己聽錯了,可見旁邊的人都是一臉受驚又『迷』茫的神『色』,這才確定他們確確實實沒有聽錯,凰歌就是這樣的。
“白芷,子面前若有戲言便是欺君,你可想清楚了?”慕容瑾斜睨了一眼趴在皇帝懷中的容妃一眼,見她在聽見凰歌的話時眼中有明顯的驚慌之『色』稍縱即逝,當即不動聲『色』的向凰歌提醒道。
“臣女自然知道,此事關係到臣女和『奶』孃的清白,斷然不敢隨口胡。”凰歌重重的點零頭示意自己並不是信口胡言,慕容瑾見此不由得將目光投向了一側的皇帝,似是在向他請示。
本來凰歌的這一法乍一聽頗為離奇,在場的大部分人都只以為她是瘋了,皇帝自然心裡面對她的這個提議也是嗤之以鼻的。可十七皇子一案讓他載的跟頭實在太多了,而且眼下牽扯進來各方勢力也是極為複雜,再繼續拖下去最難做的還是他。既然凰歌開口道出有辦法幫助破案,皇帝縱然覺得她的提議再荒謬也默許了。
“白芷,你且你的法子是什麼?”慕容瑾得了皇帝的點頭示意,當即朝著凰歌問道。
“臣女曾經無意間得知過一種北疆秘術,若將死者的血『液』染在極品的千年血玉之上,再由內力強大的人催動血玉,則能幻化出死者死前一段時間所看見的情形。不過這種做法只能是真龍血『液』才能引發血玉所蘊藏的靈『性』,索『性』十七皇子乃是真龍之子,這法子倒也可以一試。”凰歌微微斂神,在眾人好奇的目光下不緊不慢的將自己剛剛所的法子詳細的了一遍。
此言一出頓時整個公堂上的人頓時齊齊『色』變,北疆秘術可是與西北之地的巫族之術如出一轍,都是被列入了皇族的禁術之一。
如今凰歌居然公然提了出來,這分明就有挑釁威作死之嫌。
而容妃在聽見凰歌所的真龍之血四字時,眸中再度湧起一抹慌『亂』之『色』,甚至連身子都有些微顫。
幸好皇帝此時的注意力都被凰歌所的法子給吸引了過去,才未察覺到容妃的異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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