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經常給人上『藥』?”藍訣見凰歌『揉』搓膏『藥』的手法輕重有度並且十分嫻熟,不由得好奇的問道。
凰歌聞言頓時心中一驚,剛剛因為心虛倒是忘記掩藏自己這熟練的上『藥』手法了。她總不能說是因為常年行走於戰場,受傷自治對她而言已然是家常便飯吧。
“左相府的人是不是經常打你?”見凰歌默然不語,藍訣忽然想到當初在左相府前從凰歌身上看見的那些累累傷痕,當即眼神一暗沉聲問道。
“啊?”本來還在思量著如何回答藍訣這個問題的時候驟然聽他這樣一說,不由得有些發懵。不過凰歌反應也是極快,她怎麼把白芷在左相府內受了十幾年虐待的經歷給忘了,當即向藍訣賣其慘來。
“自從娘走後他們就經常打我……”
本來有些惱怒凰歌的藍訣在聽完凰歌的一番賣慘敘述後眼神暗沉的越發厲害了。
“以後只要本王在,就不會讓人動你一下。”
“那這次呢?王爺會幫我嗎?”
“本王都已經來了,你說呢?”
“太好了,那王爺你現在就帶我離開掖庭吧,我看這裡不順眼好幾個時辰了。”
藍訣,“……”
一般人聽到他一開始的那一句承諾不都該是被感動的淚流滿面然後投懷送抱以示感激之意嗎?為何眼前這個女人的腦回路卻偏偏如此清奇,不僅沒有半絲感動的意思反倒得寸進尺起來了。
“王爺,我只是與你開個玩笑,何必當真。”見藍訣一臉便秘的表情凰歌頓時心情大好,收了手中的『藥』膏同時伸手『摸』了一把藍訣的下巴,笑意盈盈的說道。
藍訣,“……”
為什麼他有種被這個女人調戲了一番的錯覺呢?
“王爺,白芷有個不情之請希望你能答應。”凰歌將手中的『藥』膏放下後便坐到了藍訣的身側,斂去臉上的笑意正『色』說道。
“何事?”藍訣見凰歌忽然收斂了笑容,頓時對她接下來要說的事情生出了幾分興趣來。
“王爺不要『插』手十七皇子被殺一案。”
藍訣沒有想到凰歌提出來的要求居然是這個,看著她的目光不由得變得深沉起來。
凰歌是個什麼『性』子他一清二楚,若是有人敢讓她吃虧,不加倍討回來她絕不會罷休。這次十七皇子被殺一案無緣無故的落到了她頭上,依照她的『性』子不借著此事攪得天翻地覆豈會完結。
可她現在居然要求自己不要參與進來,這是什麼盤算?
“你打算放過這次陷害你的人?”
“錯,白芷請王爺不要『插』手正是因為要與找出他們並給與他們好好算算這筆賬。”在藍訣詢問的眼神下凰歌笑著搖頭否認道,平白無故的背了這麼一定大鍋她怎麼會就這樣算了。
那些人將她算在這個局之中不就是看準了她背後沒有任何人可以依靠嗎?那她就遂了他們的願將這出戏給演下去。
“本王明白你的意思了,此事本王明面上不『插』手便是了。”藍訣是何其聰明之人,經凰歌這樣一說頓時就猜到了她的盤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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