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歷了剛剛那一幕之後凰歌帶著白柳走上湖中心的時候已然成了眾人的目光焦點,凰歌默默接受著眾人投來的目光走到一方偏僻的伏案前坐下,果斷選擇裝死保持沉默。
不過凰歌想裝死,但其它人可不會放過這個議論的機會。這不,凰歌才剛剛坐下,離她稍近一些的三個女眷就開始議論上了。
“快看,那人就是左相府的那個白痴,今年居然也來參加百花宴了。”
“你小聲點,人家現在可是越王府未來的王妃,若是惹惱了她小心她在越王殿下那裡吹枕邊風,連累你爹丟了官職。”
“不就是個仗著太后的寵愛得了攀上了一棵高枝嗎?有什麼了不起的。之前越王府被賜婚了那麼多位王妃,不也全都死了嗎?我看呀,這個白痴也活不長了。”
“反正別說了,剛剛她打起人來可是毫不手軟,我瞧著一點都不像是白痴,別觸著黴頭了。”
那其中一名女眷似乎對凰歌如今的身份毫不在意,甚至因為她一個白痴而坐上了越王府未來的王妃之位而頗為嫉妒,雖然旁邊兩人一直在勸她,可那女子看著凰歌的眼神依舊充滿了敵意。
凰歌對此表示十分無辜,她這個未來越王妃的名號本來就是空的,等到一年之後也就交還給藍訣了。可偏偏她又不能將這件事情給說出去,只能默默裝死接受別人對她的仇恨值了。
“姐姐,你已經到了呀?”就在凰歌低頭品茗的時候,白悠的聲音卻倏然自一側傳來。
凰歌抬眸看去只見打扮的宛若一位百花仙子似的白悠正在丁姨娘和其它兩名左相府的小姐陪同下含笑朝著她走來,旁邊的白柳見此當即將頭默默將頭轉向了一側,似是不想讓白悠看見自己臉上的手掌印一般。
“剛剛到,聽說二妹妹被皇后娘娘派來的人接走了,我便沒有進府尋你了。”自從上次無意間發現白悠送來的『藥』膏與她親手種在自己院子內的攬月白香味混合在一起會產生一種慢『性』毒『藥』之後,凰歌便對白悠生出了一抹防備之心來。
不管那是個巧合還是什麼,多一個心眼總不是壞事。
“那是,我們悠兒可深的皇后娘娘喜歡,別說這百花宴了,就算是宮裡的宴會娘娘都會差人親自來請。不像有些人,說是越王府未來的王妃,可身邊連個伺候的丫鬟都沒有,成何體統。”丁姨娘最近在凰歌那裡接連吃了好幾次虧,心中一腔怒火正沒地方出,一聽見凰歌剛剛那般說話,當即在一側陰陽怪氣的說道。
被丁姨娘這樣一說旁邊那些女眷的目光頓時又全都落到了凰歌身上,之前她們還未注意到凰歌身邊並無侍女,現在聽丁姨娘一說這才注意到這一點。
要知道百花宴雖然是個京都所有女子都能參加的盛宴,可真正能到這裡面園子的卻都是稍有地位的。而因為人數太多的緣故,地位越是往下的越不許帶婢女,之前數十年下來漸漸的也就形成了皇族的女眷們才會攜帶婢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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