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名殘疾的警員,其中三名都是在排除爆炸物是受傷,手沒了。
只有這一位左腿被犯罪分子用霰彈槍打中,最後導致截肢的。
鄭雲峰為他測量完後,凝重的道:“請各位先到我們會客室內稍坐,我很快就能做出適配的義肢,不過安裝的時候可能會有點疼。”
這位年過半百的老警察摘掉警帽,拍拍鄭雲峰的手:“小夥子,放心弄,我這把歲數,什麼疼不疼的,不怕,去吧。”
笑了笑,鄭雲峰帶著手機上了二樓,把眾人讓進了他所謂的會客室。
一群記者跟隨在眾多賓朋後方湧入後,開始感覺不對了。
“這啥會客室,不就是個倉庫套出來的房間嘛。”
“別多嘴,我總感覺今兒有大新聞,這幾個警察可是省裡來的。”
“能有多大的新聞?難道他的義肢還能讓人飛不成?”
結果十幾分鍾後,鄭雲峰捧著條小銀色小腿下來了。將老警察的木頭假肢放到一旁,把褲腿挽起,輕聲說:“會抽菸不?”
老警察笑著點點頭,鄭雲峰當著一堆人的面手搓了支菸遞給老警察:“嚐嚐,我家鄉貨,好東西。”
一旁的康棟樑笑著說:“接著吧,這小子淨好貨,這個就是你那寶貝徒弟整天搶我的口糧。”
老警察一愣:“真的假的?那我嚐嚐,嘶,疼!”
能不疼嗎?義肢與肉體接合處的神經接締,那是真的用極細的針全扎進肉裡的,這也就是鄭雲峰沒有麻醉資格,否則他都想給人上麻藥。
“好了,你起來試試。”
說著就把老警察扶了起來,一群年輕警察嚇的趕緊圍過來,這可是他們的老領導,結果倒好,人家老警察直接連鄭雲峰也推開了。
“嘶,疼,可是,我,我有感覺了,我怎麼會有感覺了,我感覺,我這隻腳,怎麼回來了,我,我的腳,回來了?”
說著,老警察眼睛就溼潤了,摸著腿顫抖著站起身來,開始走路還有點瘸,那是大腦還沒適應過來新的人造神經。
不到兩分鐘,他大笑著又跳又小跑的:“回來了,真的回來了,我的小腿,我的腳,哈,謝謝,太感謝了。”
鄭雲峰跟老警察握了握手,笑著來到一位失去雙手的警察面前,他的衣服袖子空蕩蕩的,一直到肘部。
剛想去挽他的衣袖,結果這位三十多歲的黑臉漢子突然就向他敬了個禮:“謝謝,我好久沒看到老隊長這麼高興了,謝謝。”
鄭雲峰苦笑著說:“馬上就到你了,你也得忍著點,畢竟你這是雙手,可能疼的會比他還強烈。”
“這點痛算什麼,截肢的痛我們都承受過來了,這點針扎的痛,我老徐要是吃不住,白當這麼多年警察了,來,量吧。”
測量很快,在樓上用3d金屬印表機制造肢體也很快,唯獨往肢體里加裝電池、電機會耗點時間。
當鄭雲峰下來的時候,一群記者的長槍短炮全部對準了他,一通猛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