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陸晚的生意可不差周老闆您這一樁,如今想要和我做生意的人從雲縣排到了十萬八千里。”
陸晚譏諷一笑,沒在這裡看到沈蘊秀和周如意,那就肯定是周文懷把她們給藏了起來。
只需要一個眼神,金枝就知道阿孃想要幹什麼。
“你們幾個,跟著我去找周夫人和小如意,今晚咱就算是把這周家翻個底朝天,也要把她們給找出來!”
可週家的打手們也不是吃素的,但凡是有錢人家,基本上都會在家裡養了打手,就是為了應付突發情況。
看他們出來,金枝立馬抽出那纏在腰上的長鞭,銀光閃現,長鞭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音,青石板的地面立馬出現一道裂縫。
“你們可要想清楚了,攔我趙金枝,吃苦的可只有你們!”
少女眼中怒氣騰騰,阿孃要幫,她自然是會站在娘這邊的。
“周老闆,小女脾氣暴躁,好勝心也強,聽聞你這院裡養了不少好手,這不我今兒就帶著小女過來與他們切磋一番,你不介意吧?”
陸晚笑吟吟地說著,將自己今晚的一切都說的那麼合理。
門不是他陸晚拆的,是金枝與周家的人切磋,不慎碰掉的。
她陸晚也沒有帶著人上門打架,純粹是女兒家想要一展身手,與人比較難免受傷,這都是正常且合理的。
周文懷臉色鐵青,估計他這輩子都沒遇見過這般厚顏無恥之人。
能將黑的說成白的,白的說成黑的。
“陸晚,你……你一個婦道人家,豈能如此厚顏無恥!”
“你這分明就是仗著自己的身份,欺負我們這些沒權沒勢的老百姓,這世上還有沒有王法,有沒有天理了?”
眼看著陸晚是個硬茬,非要往裡頭闖,周文懷的心都跟著狠狠顫了起來。
“攔住她,你們快攔住她呀,都是一群廢物嗎?這麼多人還攔不住一個丫頭片子!”
周文懷已經急得跳腳了,更是恨不得自己動手上去攔,奈何就他那兩下子,也就只能在弱者面前揮舞拳頭罷了,在真正的強者面前,他連出拳的機會都沒有。
“滾開!”
金枝長鞭一揮,帶著霸道狠辣的力道落在他們身上,一點兒沒有留情。
陸晚帶來的那些人更是各種好手,打架那肯定是在行的。
“周老闆,我同周夫人一見如故,聽聞她抱病我好心前來探望,你卻要將我攔在門口。”
“這是什麼道理呀?”
陸晚步步緊逼周文懷,他一個大男人,如今在陸晚面前卻只有被逼著後退的份兒,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你……你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周文懷也算是活了半輩子的人了,兒女都有了,沒想到人到中年,還能有這樣狼狽的一面。
“欺人太甚?”
陸晚下巴微抬:“就算是我欺人太甚又如何?”
“有本事,你也欺一個看看?”
“我看你不敢欺負別人,只敢窩裡橫欺負自己同床共枕的妻子,如你這樣的男人,就算是千刀萬剮也不為過!”
陸晚聲音冰冷,而金枝那邊也已經成功找到沈蘊秀和小如意了。
周家的這群人是根本就擋不住金枝的。
“阿孃,找到了!”
可沈蘊秀已經沒了反應,應該是暈了過去,整個人面若金紙,氣若游絲。
別看金枝小,卻能背起比她大很多的沈蘊秀,且毫不費力,腳下生風。
“你們不能帶我夫人走!”
“你們憑什麼要把我夫人帶走,你們這是在犯法,是在犯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