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死你?”陸晚皮笑肉不笑:“好啊。”
陸晚衣袖上挽,拳頭緊握,一步步朝著徐婆子逼近:“反正我陸晚現在有的是錢,打死你不過是拿銀子擺平的事兒罷了,你以為我不敢?”
徐婆子看著陸晚那發瘋的樣子,剛剛還囂張的氣焰頓時就沒了一半兒。
“你、你這個瘋子,我不信你敢打我!”
“瘋?”
“啊——”
用盡了力道的一拳,毫不客氣砸在了徐婆子的臉上,口腔裡的血混著被打掉的牙齒一起吐在了地上。
“老東西,你真以為我不敢?”
“你以為我是什麼好人,有錢能使鬼推磨,左右不過是打死一個老婆子,打死也就打死了,你能奈我何?”
她笑起來的樣子特別色瘮人。
就在院兒裡看熱鬧的李秀秀也是沒想到陸晚能這麼瘋。
“陸晚,你這個賤人,你敢打我娘,你……”
“啊!”
徐大順這才剛從地上爬起來呢,就又被人一腳踹在了地上。
趙元烈一腳踩在他的胸膛上,他彷彿都聽見了自己胸骨碎裂的聲音。
“你再敢罵一句,我割了你的舌頭!”
寒光錚亮的刀子握在他的手心,徐大順驚恐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生怕趙元烈真的會割了他的舌頭。
當然,趙元烈也的確會來真的。
陸晚早就明白了這個世界的規則,仁善正義雖有,可在面對那毫無道理的惡時,你的仁善和正義只會淪為累贅和包袱。
倒不如一併做了那惡人,既然能用錢擺平的事兒,就算是把他們弄死了也沒關係。
什麼狗屁道德仁義,有多遠滾多遠吧。
惡人她不當,好人她也不當。
好壞善惡的定義,由她自己來主宰掌控。
“痛痛痛!!”徐大順都快要痛死了。
他覺得自己的骨頭好像都斷了。
這一屋子的人,怎麼能如此蠻橫不講理,分明是他們騙了自己!
“陸晚,你這個瘋婆子,你們從一開始就是在給我們下套,讓我們把小海棠給賣了,這一切都不過是你們在做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