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枝腿上的痣其實是生下來就有的,挺大一塊兒,算不得痣,而像是胎記一類的。
當年金枝剛生下來那會兒,劉桂芬第一時間就掰開金枝的腿看是男是女了。
帶把兒的是沒看見,反而是看見了金枝腿上的胎記,當即又氣又惱,將剛生完孩子的原主陸晚從裡到外罵了個遍。
“我知道金枝委屈,她也是我的孩子,我自然心疼她。”
“阿爹,我不委屈。”金枝牽著妹妹走進來,眼睛很亮,雖然剛開始覺得氣憤,但冷靜下來卻覺得,這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不過是旁人的一點兒小手段罷了,自己何須太過於在意。
要是內陷其中。
“他們今日用這種下作手段來誣賴我的清白,也正好讓大家都看了個清楚,我們陸家的女兒,家教嚴謹,從未做過任何對不起爹孃爺奶之事,現在不會,以後也不會。”
“以後誰要是敢在外頭胡言亂語,我定見一個打一個!”
“好樣的,不被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所影響,我和你阿孃還在擔心你會因此走不出來,現在看來,倒是多慮了。”
“便是要如此,才像是我和你阿孃的女兒。”趙元烈拍了拍金枝的肩膀,及時給予孩子鼓勵和信心。
像今日這般事情,雖說是證明了清白,可若是心裡脆弱承受不住,以後難免鬱鬱寡歡。
他希望幾個孩子都是快快樂樂的,跟個小太陽似得。
“阿爹,那我呢那我呢!”
“嗯,你也很厲害!”趙元烈笑著,捏了捏小寶珠的臉蛋兒:“寶珠倒是長大了不少,也高了。”
以前幾個孩子都是瘦巴巴的蘿蔔頭,瞧著就是乾乾瘦瘦的,陸晚現在每天變著花樣給孩子們弄吃的,咋說也能養起來。
她現在都沒去看過系統商城的積分到底有多少,除了必要的種子一類,或者偶爾的意外情況,陸晚現在幾乎都用不著花積分去購買商城的東西。
朱娘子回去時,巡邏隊的人剛好把她家的火給滅了,好在燒的不多,也正好就只是燒了她家的庫房而已。
她雙腿一軟,身邊的婆子連忙將她扶著,不然鐵定是要跌倒在地上的。
“娘,娘!”
朱明禾灰頭土臉地跑出來,臉上還掛著淚水,頭髮也燒焦了,頂著亂七八糟的頭髮出來。
她害怕極了,畢竟差點兒就被燒死了。
“娘,我們家的庫房被燒了,咱們剛進的一批絲線全都給燒光了。”
朱娘子兩眼一黑,直接就暈了過去。
她應該慶幸,只是燒了庫房和旁邊連著的幾個廂房,至少沒把整個朱家大院兒都給燒了乾淨。
“你說說你娘,一個女人性子那麼要強,她要是對安仁好點兒也不至於叫他去外頭養了女人,還生了兩個孩子,搞出這樣的醜事來,我們整個朱家的臉以後往哪兒擱啊。”
“今天更是跑到陸家去鬧事,你弟弟到現在都沒回來,明禾啊,你弟弟和你你娘唯一的兒子,他要是在外面有個三長兩短,你娘這一房就算是徹底斷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