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是從哪兒冒出來的賤蹄子?!”
那婦人一眼就朝著陸晚兇狠地瞪了過去,忽然反應過來慧娘剛剛喊這個女人大表姐。
那看來她們是親戚了!
瞧眼前這個女人生得身量高挑,草帽下那張臉也是不錯的,在這邊城裡居然還有這麼水靈的女人,一點兒都不像是地裡幹活的。
“哦,我明白了,你是她大表姐,這賤蹄子就是來雲縣投奔你們來了是吧。”
“大表姐,大表姐……”
慧娘喉嚨裡發出嗚咽,她被幾個男人摁在地上,頭髮亂了,臉也腫了,嘴巴里全是血水。
可見那女人下手是沒有絲毫留情的。
“大表姐,求求你救救我,我不能被他們帶走,他們會打死我的,他們真的會打死我的!”
慧娘絕望大喊著。
陸晚瞥了她一眼:“你要死要活與我有什麼關係。”
她倒也沒什麼廢話,轉身就走。
本來就是同自己不甚相干的事兒,她被人打死後,更是沒多大關係了。
“大表姐!”
慧娘徹底絕望了,她沒想到一個人居然可以冷漠無情到這種程度,就算只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看到這種情況,也會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吧。
那還真是抱歉了,陸晚的心裡本來就沒什麼俠肝義膽,她也不是那號人。
“想走?給我把她攔下來!”
那婦人眼裡冒著精光,幾個五大三粗的男人立馬不懷好意地攔在了陸晚的面前,將她的路給堵住了。
“她都叫你大表姐了,那她欠下的債,就得由你這個當大表姐的來還!”
“今天要是不把我家的債還清,你休想走。”
陸晚很無語。
“你要我替她還債是吧?”
生物的多樣性陸晚是早就見識過的,沒想到越是往後,這種多樣性就越是豐富,看來是不論到了哪裡,都是不缺極品的。
巧了不是,陸晚這人還真就是個硬骨頭,越是逼著她乾的事兒,她就越是不幹。
一身反骨,不服就幹。
當即一拳砸在了老婦人的臉上:“還債是吧,行啊,反正我陸晚現在最不缺的就是錢,我先把你打死,棺材錢連帶著你的債錢,老孃一併塞進你的棺材裡!”
“啊——”
“賤蹄子,你敢打我!”
那婦人捂著自己被打的眼睛,陸晚下手狠,一拳下去,那眼珠子沒爆都算是不錯的了。
陸晚向來堅信以暴制暴,對於這種蠻不講理的人,如果道理講不通的話,她還是略懂一些拳腳的。
“給我按住她,按住她!”
“把這賤蹄子一起給我綁回去買咯!”
“你們敢綁一個試試?”
“你們是哪兒的人,怎麼以前在雲縣從來沒見過你們?莫不是外頭來的,還跑到我們雲縣的地盤來撒野了,找死是不是!”
田間地頭的漢子婆娘們看到這邊的動靜都圍了過來,手裡拿鋤頭的拿鋤頭,拿鐮刀的拿鐮刀,再把那鎬頭往肩膀上一扛。
一個個面色不善,凶神惡煞地圍過來,少說也有十來個人,可不是那婦人身邊帶的那幾個男人能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