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還認真想了想,回答說:“那夫君早些回來,我和孩子們在家等你。”
趙元烈:“……”
罷了 ,娘子不開竅,以前就沒開過竅,現在也不指望她開竅了。
“你們什麼時候出發?”
“後天。”
“那我明日準備一些你路上要吃的乾糧和水,還有一些傷藥。”
“好。”
趙元烈話少,陸晚說什麼,他應著照做就是了。
山色晦暗,晨光熹微。
陸晚每天早上起來,趙元烈都早早出門去了,故而也是早就習慣了的,但今日卻不一樣。
“夫君還沒出門?”
“今日不忙。”
但他顯然是比陸晚早起的,甚至都盯著孩子們練完了一套拳法,讓他們吃了早飯去學堂了。
堂屋的爐子裡煨著陸晚的早飯,陸晚起身梳頭挽發。
趙元烈接過她手裡的木梳。
“我來。”
他掬起一把陸晚柔軟烏黑的髮絲,那黑髮濃密如海藻,又如綢緞般光滑,很是好看。
“夫君今日不用去練兵嗎?”
好歹是守城軍力的總教頭,他每日也有好多事情要忙。
陸晚負責掙錢,他則負責維護城中治安,偶爾還得外出巡邏,排除外敵入侵。
到底是邊城,緊挨著與武朝的邊境線,敵軍就在另一端虎視眈眈,這裡百姓們的安全,全都靠城防軍們的日夜巡邏值守。
“今日不用去,明天我隨他們一道出發,會趕在下個月糧食收成之前回來。”
下個月陸晚的稻田就可以收成了,現在隱約可見金燦燦的稻穀,邊城百姓們沒見過這麼快就成熟的稻子。
都在等著收成的時候,看看一畝地能收成多少斤糧食。
不過就目前這個狀況來看,一畝地七八百斤肯定是有的,要是能有一千斤,那簡直逆天。
日後也就不用擔心吃不飽的問題了。
“你這挽發的手藝,是何時會的?”
陸晚平時只會將頭髮全部盤上去,沒有任何技巧可言。
“聽別人講過,他會同娘子挽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