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她們不來尋自己的麻煩,這事兒自然可以當做沒有發生過。
可若非要找上門來的話,那她也只好用這種法子了。
人嘛,都是要為自己著想的。
她瞧不上這一家子人的行事,自然也瞧不上馮玉豔。
馮玉豔自從知道那郎君壞了腦袋後,便是害怕他們一家人找上自己,曾躲了好長一段時間才敢出來。
誰知道明明都過去這麼久了,他們也離開雲縣了,說是帶著她兒子看病治腦子去了,誰知道陸晚又給人找回來了。
還把人帶到了這裡來。
她現在就算是想跑也跑不掉的。
幾個人扭打在一起,那郎君雖說是壞了腦子,可現在就認得馮玉豔,說啥也要她回家和自己做娘子,去成婚去洞房。
馮玉豔嚇得大喊大叫。
她娘則是在一旁拉扯,那郎君娘更是如此。
自己好好的兒子被害成了這個樣子,她都沒找他們算賬好呢,現在還有臉去騙別家。
“小妹,這……”
苗翠花看著打成一團的幾個人,可是嚇得不輕。
那小郎君的娘聽說找到了馮玉豔,那可是帶了人來的,帶的都是自家親戚裡那些身強力壯的漢子,今天是說啥也要把馮玉豔給帶走的。
她就這麼一個兒子,讓馮玉豔給禍害了,且這還不是她禍害的第一個郎君。
她就算是死,也得回去給她兒子成婚!
她兒子即便是壞了腦袋,嘴裡天天唸叨的也是馮玉豔。
天天就傻兮兮地念著馮玉豔的名字流口水,飯也不吃,覺也不睡。
任憑哪個母親看見自己兒子變成這樣都會心如刀絞的。
“讓他們打去吧,看戲就好了。”
說罷,陸晚衝著他們說:“你們要打,去外頭打,我家的院子可不是你們打架的地方,你兒子找到了心上人,來日成婚,倒是提前恭喜了。”
馮玉豔她娘聽了這話,人已經崩潰了。
“是你,都是你害的!”
“你這個惡毒的女人,這樣做對你有什麼好處!”
她和那小郎君的娘撕扯扭打在一起,說什麼也不讓他們把自己女兒帶走。
陸晚聳聳肩:“是你們自己非要送上門來的,我這樣做,當然圖我自己開心啊。”
她向來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這母女二人要噁心人,她也會噁心人的。
不就是當惡人嗎?
誰不會似得。
給她幾分顏面還真就想去開染坊了,她咋不上天與太陽肩並肩?
眼看著他們打出去了,苗翠花朝著陸晚豎了個大拇指:“小妹,還得是你啊!”
陸晚挑眉,不置可否。
“閨女,她們這樣不會鬧出人命來吧?”
瞧那打得那麼兇,都是往死裡打的。
“鬧出人命那也和咱沒關係,娘,大嫂,你們要記住,不論什麼人來咱們家,他們說什麼,你們都不要聽不要信。”
“我們家的好日子才剛剛起步,一家人就該擰成一股繩一條心,這樣不論外人做什麼,咱家都不會散。”
“明白嗎,大嫂?”
陸晚這話就是說給苗翠花聽的,說到底就是她現在還是信不過苗翠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