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我覺得這火勢來的蹊蹺,現在這天兒,並不像是能平地起天火的時候。”
陸晚問:“你們最近可有的罪過什麼人?”
兩口子想了想,遂搖頭。
但宋子燦卻想起來了一點苗頭。
“嬸子,是那個人,是那個投毒的人!”宋子燦大聲說著。
“我今日去縣衙,那個人在衝著我笑,我家起火,肯定和他有關係!”
宋子燦這麼一說,陸晚也覺得很有可能。
投毒之人是賀家的,而那份畫像,是宋子燦畫的,且不說他們是否知道這件事情,就算不知道,宋家和自己離得近。
要是宋家燒起來,說不定就能燒到自家院子。
只是不巧,今日的風朝向不對,反而燒去了別家。
“既無事,二位就帶著孩子們回去吧,我還得去一趟縣衙。”
火還沒滅,宋家暫時沒了住的地方,不過他們在雲縣還有親戚,倒是可以去找親戚借住幾天。
陸晚正要出門,趙元烈便回來了。
“夫君?”
他這會兒不是應該在外面忙嗎?
“你要去縣衙?”
趙元烈一眼就看出她的目的了,隨即目光緊鎖:“怎麼受傷了?”
他眼裡帶著幾分緊張,就要去看。
陸晚搖搖頭:“小傷,已經都處理好了,我正要去縣衙……”
“不用去了,人死了。”
“什麼?”陸晚驚了驚:“誰死了?”
“投毒的那個雜碎,死了。”
“就在宋家起火時,他撞柱了。”
腦袋撞開瓢,血漿迸的到處都是,當場斃命。
他就是趁著宋家起火那會兒的混亂,這才趁機自戕,程縣令本來還想要審問的,現在倒好,人死了還能審問個啥出來。
陸晚看著宋家那邊飄過來的濃煙,心頭開始陣陣發緊。
“娘子心中所想,正是我所想。”
趙元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