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沒想到這人就在自己的面前,今日他們還打了起來。
這賺錢的路子,誰家會嫌少?
只要是能賺錢的,怎麼著都想要去試一試的。
“賀老爺今日在此處鬧事,俞某也有所耳聞,巧了不是,俞某的胞弟也在桐芳書院唸書。”
俞子衡笑吟吟地說著,自然也是看到了這滿院子的狼藉。
他也知道賀家這群人都是蠻橫不講理的,這些年到處搶別人的生意。
但凡別人有什麼掙錢的路子,他就四處打聽,不是去挖牆角,就是想方設法搞垮別人的生意。
前段時間他的人還來過他的酒樓裡踩點,俞子衡不是不知道,只是沒有點破罷了,多少給他留了幾分顏面在。
賀家的做法向來令人噁心,但不可否認的是,賀家這般的手段,才讓他們在晁縣坐穩了第一富戶的地位,這麼多年就沒有跌下來過。
但現如今賀家產生了危機。
因為出現了一個泰豐酒樓,看發展趨勢,他們很快就要開別的分店了。
很有可能就會開去晁縣。
賀家在晁縣也有自己的酒樓,但生意只能算得上是一般般。
主要是因為菜品定價貴,且味道不好,服務態度更是差上天了,賀家酒樓還會強買強賣,但凡是在賀家酒樓消費的的食客,都會被捆綁消費一些別的東西。
這也讓晁縣的人對賀家充滿了怨氣,那怨氣濃到哪怕是路過的鬼都得挨兩腳。
可偏偏賀家家大業大,在晁縣可以說是一手遮天的程度了。
不光如此,他還和晁縣縣令有所勾結,官商聯合,若是發展晁縣經濟事業,百姓們自然也就沒有那麼重的怨氣了。
可晁縣縣令也不是什麼好東西,除了會壓榨百姓還是壓榨百姓。
雲桑邊城地處偏遠,慶王又是個不管事的,也就任由著手底下的人去搜刮民脂民膏,如此一來吃苦受罪的也就只有普通老百姓了。
賀家一家獨大,那晁縣縣令一會兒跟著養肥了不少,在當地建造了不少的私人園林和別院,動用大量的民力財力。
還私自增加各類稅項,使得當地百姓苦不堪言。
“原來俞老闆同著潑婦是一夥的,我就說她怎麼有那麼肥的膽子敢和我們賀家作對!”
賀老爺依舊不帶怕的,他只是怕陸晚手裡的棍子,剛剛他可是看見了,抽在那些人身上的時候,哀嚎四起,不用想也知道有多少疼了。
“這樣吧俞老闆,咱們今日也算是不打不相識了,就交個朋友吧 ,也是有緣了。”
賀老爺眼珠子一轉,心裡就有自己的主意了。
那陸晚肯定是仗著背後有俞老闆才敢這麼蠻橫的,他就連和俞子衡拉好關係。
後面再想法子,把他們泰豐酒樓的夥計都挖過去,最好是能夠搞垮泰豐酒樓。
泰豐是老字號沒錯,但他賀家也有基業在身。
“咱們都是生意場上的,自然也就是朋友了,既然是朋友,賀老爺可否賣俞某一個面子,今日之事就此揭過,至於你家公子闖下的禍事,自然由縣令老爺做主不是?”
俞老闆這話很明顯就是要站在陸晚那邊的。
賀夫人賀老爺的臉色都很不好看。
這俞子衡也是個不識抬舉的。
不就是個破開酒樓的嗎,有什麼好神氣的,且還都是些什麼旁門左道的手段才拉了一些生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