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娘子,你該不會是之前幾次三番來找陸娘子說情,想把秀秀說給四清,被陸娘子拒絕後,現在就想要強行把秀秀這事兒加在四清身上,好逼著四清娶你女兒吧?”
這時候春旺娘過來了。
她帶著春旺一起,一針見血地說著。
兩家離得近,這件事情春旺娘是知道的。
似乎是被人戳破了心思,何娘子瞬間有些破防和氣急敗壞。
“你、你胡說八道些什麼!”
“如果不是四清欺負了我閨女,我閨女又怎麼會在這裡哭,而且我閨女都說了,不是賴麻子欺負的她,誰欺負的她,她還能不知道嗎?”
眾人一陣無語。
吱呀——
房門被開啟。
院子裡頓時鴉雀無聲。
“陸娘子,那孩子咋樣了?”
“陸娘子,還活著吧?”
眾人臉上都帶著焦急,迫切地想要從陸晚口中聽到好訊息。
陸晚點點頭:“嗯,活著。”
“好好養一段時間,也就養回來了。”
陸晚看向院中的何娘子:“里正大人已經報官去了,明日程縣令就會親自趕過來,你既然一口咬定是我家四清欺負了你閨女。”
“那麼公堂之上,兩相對峙,何娘子,你可敢?”
“我……”
何娘子本就是想要強行賴在四清頭上的,大有一種破罐子破摔的感覺。
然而陸晚一說報官,還說程縣令會親自過來,民怕官,她到底還是慫了。
沒有說話。
“李秀秀,誰欺負的你,你心裡沒數嗎?”
“程嘉衍給你爭取了逃跑的機會,不是讓你在這裡給我家四清潑髒水的,他原本可以丟下你不管的,但他沒有,他現在肝臟破損,身上多出骨折,顱骨破損,以呈死相,能撿回一條命,那都是老天眷顧。”
眾人聽陸晚說的這些,都忍不住吸了口涼氣。
賴麻子那群人下手是有多狠,才會把一個十五六歲的孩子打成這樣啊!
“何娘子,我還忘了告訴你,程嘉衍是程縣令的公子,之所以養在我家,是為了讓他跟著我夫君學功夫的,你且想好明日程縣令來,你家姑娘到底是實話實說,還是一口謊話賴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