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與我同村一起長大的四清哥,也是夫人上回說的陸嬸子家的長子,趙四清。”
“四清哥,這位是俞老闆的胞弟,名子期。”
海棠向四清介紹著。
俞子期立馬恍然大悟。
“呀,你就是我嫂嫂提起的那位嬸子家的孩子呀,快快請進!”
俞子期今年十七了,比四清稍大了幾歲,生得也是十分的俊朗。
“不、不用了,我只是來看看小海棠的,承蒙俞老闆和夫人的關照,我瞧小海棠在此處過得好,也就安心了。”
不知怎的,見到面前的俞子期,他心裡忽然升起一股自卑來。
他是俞老闆的弟弟,舉手投足間都和他這個鄉下人有著天壤之別。
如今是冬季,又臨近過年,俞子期是桐芳書院的學生。
現在書院放了假,他也就幫著哥哥在酒樓裡照顧生意了。
順便學學這生財之道,日後若是讀書沒啥出息,也能像兄長一樣做生意,說不定還能開一家屬於自己的酒樓呢。
“四清小兄弟!”
見他要走,俞子期連忙叫住了他,臉上帶著笑容說:“想必今日嫂嫂說的那位陸嬸子定然也是在城中的,晌午,晌午過來用飯可好?”
“我回家告訴兄長與嫂嫂,他們定會開心的!”
“我……”四清本能的想拒絕。
又聽見小海棠開了口說:“四清哥,你就應下吧,若是陸嬸子瞧見我如今這般,肯定也會開心的!”
“還有金枝和寶珠,我都好久見見她們了,想念的緊。”
小海棠望著四清,有些話明明已經湧上了喉頭,到嘴了卻怎麼也說不出來。
四清捏著衣角的手不斷收緊,點點頭:“嗯,那我去告訴阿孃!”
“那二東家,我就先去忙了。”
小海棠也鬆了口氣,朝著俞子期說了句就去忙了。
陸晚此刻正忙的不可開交呢,趙元烈辦完事情過來,也連忙參與其中幫著一起烤蜜薯了。
原本是沒帶多少蜜薯來城裡的,因為她想著生意可能不是那麼好做。
這會兒卻有些不夠賣了,好在陸晚有囤東西的習慣,除了地窖裡日常吃的蜜薯,她的空間裡還囤了好多呢。
趁著這會兒趙元烈過來烤,陸晚趕緊找了個沒人的地方,從空間裡又取出了一大筐蜜薯來放那兒繼續烤。
“這位娘子,你家這蜜薯是什麼品種,怎的這般甜?”
“是啊,咱們雲桑可沒這麼好吃的番薯。”
陸晚笑笑:“無意間在山林裡發現的,興許就是山裡野生的種類,就試著種了些,沒成想味道還怪好的。”
趙元烈看了她一眼,撒起謊來,那是臉不紅心不跳的。
一副煞有其事的樣子。
還有人詢問:“娘子可時常在城中販賣?”
“我家娘子愛好甜食,這城中大多甜食她都吃膩了,想來這蜜薯她必然是喜歡的。”
陸晚思索了番:“我今日是第一次來,不曾有固定攤位,可若是得空,就定會來賣。”
今日只是來試試水的,看樣子城中百姓很是喜歡。
遂又道:“說不定城中的泰豐酒樓裡,也能有賣。”
“喲,這酒樓裡也能賣烤番薯了?”
陸晚想要拓展別的業務,多多賺錢,最好是能夠在城中買得起一間商鋪,一座院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