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入睡時,她才發現趙元烈還沒進來,出去一瞧才發現他正在另一間屋子裡。
裡頭鋪了床。
“你這是……”
趙元烈將枕頭放好,看著門口的陸晚說:“我怕夜裡打鼾吵著你,所以以後你我二人就分房而睡吧。”
既然娘子不喜歡他,他便該自覺些。
陸晚怔住,打鼾?
趙元烈夜裡並不會打鼾,這明顯就是藉口。
她沉默了會兒,站在門口與他四目相對:“夫君對我,是否還在介意從前叔弟的事情?”
她思來想去,約莫也就只有這一個可能了。
原主是趙元啟的頂級舔狗,對趙元烈從來都沒什麼好臉色。
“夜深了,娘子該睡了。”
趙元烈並沒有回答,而是準備上前關門熄燈睡覺。
陸晚往裡頭進了一步,皺著眉說:“趙元烈,我不是同你講過,我與趙元啟向來清白,從前我是漿糊腦袋,識人不清。”
“你如今要與我分房而睡,是看我不起?”
這還是陸晚頭一回連名帶姓地喊他。
語氣裡夾雜了絲絲怒意。
她可不是個好脾氣的人。
趙元烈的此番行為,不就是嫌棄原主以前那些破事兒麼,心中仍有芥蒂罷了。
“我沒有那個意思,我只是……”趙元烈著急忙慌地想要解釋。
卻發現自己無從說起。
他在外人面前倒是挺厲害的,一到陸晚這兒就不行了。
“只是什麼?”陸晚眉眼一挑,頗有幾分兇悍的氣勢在,她說:“趙元烈,你今日要是不給我一個解釋,為何忽然要與我分房而睡,那索性你我就此分開,以後也就各過各的!”
趙元烈瞳孔一縮。
忙去拉陸晚的手,他急了。
他說:“是我混賬,是我聞不得娘子身上的香氣,腦子裡總想些腌臢事,想著若與娘子分房而睡,便不會心猿意馬,魂不守舍了!”
趙元烈著急地說完後,便靜靜等待著陸晚的反應。
母單二十多年的陸晚,還是頭一遭聽到這話。
一時間腦瓜子嗡嗡響,好半天都沒反應過來。
所以……他今晚不和自己睡,就是因為這?
陸晚整個人都紅溫了。
這這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