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出手這麼闊綽,原來是家中開了酒樓。
“這多不好意思……”陸晚摸了摸鼻子:“敢問你家酒樓在何處?”
笑死,不蹭白不蹭啊!
再怎麼說,那酒樓裡的飯菜也算的是他們這裡的頂流了吧。
來都來了,不吃一頓還怪可惜的。
趙元烈:“……”
他還以為娘子要拒絕,沒想到娘子是真不客氣呀。
不過這樣的娘子,才更像娘子。
青年家中是有僕人的,他又進去囑咐了番,交代了諸多事情,這才帶著他們前往酒樓。
酒樓不大,一共兩層,名叫泰豐酒樓。
青年也是個大氣的,囑咐店裡的小廝將招牌菜都給他們上了。
孩子們也沒來過這地方,處處覺得驚奇,不過他們很乖,沒有吵鬧,都規規矩矩地坐著。
“阿孃,這酒樓好生氣派呀!”
他們沒見過,自然覺得氣派,城裡頭的一切事物都是新鮮的。
“是啊,今日還多多仰仗了俞老闆,才得以來酒樓吃一遭呢。”
那青年姓俞,名喚俞子衡,斯文秀氣,這酒樓也是家中傳下來的,他剛接手不久。
也沒多少進來光顧,都是大旱的緣故。
“哪裡哪裡,諸位要吃得好才是,一桌飯菜罷了,聊表心意。”
和自己妻女的性命比起來,這一桌飯菜的確算不得什麼。
陸晚也不客氣,直接動筷。
桌上最豐盛的便屬那一盤醬牛肉了,其次便是蒸羊肚和蒸鱸魚。
這些菜都是孩子們沒見過也沒吃過的。
陸晚嚐了一口,眉心微擰。
味道不錯,但就是感覺差了點兒什麼。
畢竟作為現代吃貨的她,可是吃遍各種小吃美食的,也不知是不是因為這個時代調味品稀缺的緣故。
有味兒,但不多。
“諸位覺得我這酒樓的飯菜如何?”
“自是極好的。”陸老爹點點頭,趙元烈對吃的更是沒什麼要求。
孩子們吃的津津有味兒,但覺得,還是阿孃做的飯菜最好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