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看情況不對,立馬拔腿就跑向了里正家要人去了。
“你就是趙元烈?”
“正是草民,不知縣令大人前來,有失遠迎。”
趙元烈到底是跟在將軍身邊見過大場面的人,一個縣令還不至於嚇得他腿軟,非但沒有腿軟,那氣勢上反而還壓了那縣令一頭。
縣令留著山羊鬍,一身官威。
掃了一眼他們這院子,的確修的不錯。
“有人一紙訴狀,將你與你妻告上衙門,狀告爾等不尊不孝,可有此事?”
那縣令官腔十足。
趙元烈聽完,目光落在了趙元啟身上。
作為村裡唯一的肚子書,那訴紙只有趙元啟會寫,也就是說,那訴狀也是趙元啟遞上去的。
所以,這是親弟弟將他和阿晚告了上去。
才惹來了縣令親自過來。
趙元烈的目光猶如刀子一樣,趙元啟躲在母親身後,根本不敢直視。
“勞煩縣令大人走這一遭,還請院中落座。”
私情很懂事,立馬就去搬了桌椅板凳來,更是拿了涼茶出來待客。
連官差也有。
那縣令喝了一口,眉宇間閃過一絲詫異。
又忍不住喝了一口。
怪哉。
這涼茶喝下去,先苦後甜不說,似都沁潤到了肺裡,比縣城酒樓裡賣的涼茶還要解暑解渴。
“這茶是你們自己熬的?”
他剛一進來,便看見了滿院子曬著的藥材。
“是草民妻子所熬製。”
“草民之妻,乃清水村人士,陸遠伯陸大夫之女,陸晚。”
趙元烈自報家門,又說:“我妻醫術了得,前陣子剛幫人接生,而今這涼茶,村中鄰里大多喜歡,也都喝過。”
聞言,縣令更是詫異了。
如此一來,那訴紙上所告的,怕是不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