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天遙望遠處那種沖天而起，幾乎是凝整合了實質的鬥志，嘴裡不甘地問道：“不知道沉香還能堅持多久。”
白發修士搖頭：“不知道，現在的沉香完全是一口氣，一股精神在支撐，完全是不屈不饒的鬥志在支撐著他頑強戰鬥，不知道能夠支撐多久，哎，真是可惜……”
如天猶豫了一下，低聲說道：“能不能向前十大族求助？”
白發修士搖頭：“沉香為天所嫉，而他表現出的強大的潛力，還有現在這種無與倫比的意志力，堅定無比的道心，足以讓強大種族為之嫉妒，他們不落井下石就算不錯，誰會出手幫助，說來說去，還是我人族實力不強罷了，不過如天，你放心，無論如何，無論是不是無用功，最後時刻，本座都會插手一戰，沉香的無邊鬥志提醒了我，我人族，需要這種戰天鬥地的精神……”
如天身軀微微一震，低聲說道：“謝謝前輩。”
下虛萬族，齊齊關注著滆湖之上的戰鬥。
喬旦為了震懾下虛萬族，也為了自己飛人族在此次大難之後能夠安然渡過此次難關，故意敞開了戰場，大方讓人圍觀。
下虛戰場之中，只要是修為達到，或者是有些特殊技能的種族戰士，都能看到戰場戰況。
強大的飛人族老怪物。
堅韌的人族孫豪孫沉香。
震撼了下虛戰場的每一個觀戰大能。
孫豪那種幾乎凝結成了實質的驚天鬥志，那種百折不饒，不死不屈的戰鬥精神，讓下虛萬族齊齊無語。
觀戰大能把自己替代孫豪進入角色，卻是驚駭至極地發現，這種狀態之下，自己很有可能早就奔潰在了無邊的劍氣和風刃之中。
好強大的老怪物。
好堅韌的孫沉香。
就是不知道，孫豪能夠支援多久，最終又能否有一線生機。
劇烈的戰鬥出乎所有修士的意外，也出乎了喬旦的意外。
整整兩年多，喬旦都打麻木了，空中的金色鬥志還真的化為了一片鬥志之雲，在空中凝而不散地罩在了鬥場之上。
孫豪依然堅忍不拔，頑強戰鬥。
雷鵬仙山之上，銀鵬戰士們身穿孫豪的銀甲，日夜狂煉不休，悲壯之氣，充斥了整個仙山，讓沖天城都感到了震動。
曙光城內，有人族戰士跪地半年不起，雙目之中噙滿了眼淚。
生命不止，戰鬥不休。
就是這種不死鬥志，已經讓整個下虛萬族，為之驚嘆不已。
快三年了，人族孫豪孫沉香，幾乎每一刻都是渾身傷痕，幾乎是每一刻都不是完整狀態，他身上濺起的鮮血已經把他手上的方盾，手中的巨錘都染成了暗紅的顏色。
而他頭上的紫金英雄巾，哪怕是虛榜的象徵，也不知何時，濺滿了血點。
戰天鬥地，唯有沉香。
喬旦也沒想到孫豪居然能夠支撐整整兩年多，心中不由服了，要不是飛人族跟孫豪結怨太深，這樣的修煉苗子，喬旦也很想看看他到底能夠走多遠。
不過，此子太堅韌，基礎太強，不滅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