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雲號上,向大宇面沉如水,看向朱德政,沉悶地問出兩字:“為何?”
朱德政腳下,青光閃閃,風雲號霸海神舟已經被他生生解去,胖胖的臉上依然有著嘻嘻笑容,好像依然是賴皮地說道:“大師兄,你難道沒看見嗎,沈峰主拿出了青雲令呢。”
武閑朗嘆了一口氣,悠悠開口:“大師兄,人各有志,不可強求啊。”
然後武閑朗對前方微微鞠躬:“童師叔、古師叔,別來無恙。”
高大的童力,面沉如水的古雲齊齊頷首,算是相互見過,但都沒有說話,以沈長福馬首是瞻。
武閑朗又開口說道:“陳峰主,一凡師兄,真是好大的陣仗,閑郎師兄弟真是受寵若驚,不過,還請沈長老告知,不知我沉香一脈所犯何事,居然勞動青雲如此相待?”
沈長福淡然說道:“青雲鐵規,丹不過五,彩雲峰沉香一脈,暗中結丹,早過極數,意欲何為?今日核實爾等修為,報備宗門,再行定奪。”
原來是這樣,甲板上,不少修士心中齊齊鬆了一口氣,原來不是什麼大事。
金李兩位修士對望一眼,然後齊齊拱手說道:“既然如此,我等卻是不好參與,且先回避。”
喻不欲稍稍一怔,然後仰頭哈哈大笑:“大宇,閑郎,他孃的,我老欲今日百多斤交給你們了,反正我人一個,卵一條,不怕被連累,哈哈哈哈……”
甲板上,風雲修士一分為二,部分修士選擇旁觀,但也有修士堅定地站在了向大宇和武閑朗的身後。
沈長福沖朱德政招招手:“德政,過來吧”,然後笑眯眯地看著向大宇和武閑朗,開口說道:“怎麼?還不束手?”
朱德政胖胖的身體一晃,已經站在了沈長福的身邊,笑嘻嘻地說道:“混元峰朱德政見過智真人。”
混元峰朱德政!
向大宇眼中精光一閃,罵了一句:“無恥。”
然後,空中身子微微一沉,金丹氣勢散開,沉穩地暴喝一聲:“來戰。”
古雲身上,青光閃閃,雙眼看著向大宇,厲聲說道:“向大宇,別不識好歹,我師兄沉香,原本乃是心存仁厚之人,自從收了你和武閑朗,受你們讒言所累,居然分不清親疏,辨不明是非,今日你們乖乖受俘,還能保住一條小命……”
沒等古雲把話說完。
向大宇已經沉聲暴喝,吐出兩字:“無恥。”
武閑朗悠悠說道:“古師叔,別說得冠冕堂皇,明明是你和童力試圖取代我師,明明是青雲門忌憚我沉香一脈發展太快,有意削弱,欲加其罪而已,今日我等受俘,怕是小命難保吧?哈哈哈,有本事,來戰就是。”
說話聲中,身上金丹氣勢展開,跟對面對恃起來。
棋盤之上,硝煙彌漫。
扒光真君對孫豪陷入邊角包圍的兩子展開圍攻:“沉香,還不死心嗎?居然還在角上投子,要知道,投子越多,被殲滅越多,你就輸得越慘。”
孫豪不為所動,繼續在邊角投子,嘴裡淡然說道:“真人有所不知,邊角變化多端,極易死中求活,真人且不可高興太早。”
風雲號上,戰事將起。
孫豪專用,一直沒有修士進駐的船艙房門嘎吱一聲開啟,三女一男四名修士從裡邊走了出來。
夏諳騰空躍起,站在了童力對面,玉指一指童力,大聲喝問:“大個子,你居然也背叛了孫豪。”
童力面色如常,微微對夏諳搖頭:“談不上背叛,師兄乃是宗門柱石,不會有事,現在只是清理他身邊的雜草而已。”
夏靜恬靜的臉上露出絲絲憤怒,也嬌斥一聲:“皮之不存毛將焉附,大個子,你是真糊塗呢?還是別有用心?”(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