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你起來吧,還能記得這當初的誓言,沒有褻瀆這神靈,是個難道的好孩子”王後見此也是讓安安起來了。
而安安起來後收好剛才的驚嚇,見子絢有些質疑的看了過來,聳了聳肩,表示無可奈何。
安安起來卻也不敢與老爹的眼神對視,小心的站到了爹的身邊,而子絢在聽到王後的解釋後才明白是怎麼回事。這個小騙子,這樣的事也能張口就來。
“母後,國相大人,這又有何難,既然是這安安有意於我子絢,而且還是一往情深,我又怎能負了她,還有國相大人,不就是三年嘛,那這樣好了,我子絢就等她三年,明天我就放話於這商都的人知道,我子絢未來的王妃就是她安安了,待得她年滿十六,就再行婚禮娶進宮來!孩兒不著急。”說完對安安揚了揚眉毛。
這話說得氣魄,落地有聲,想得周全,得體有禮,說得王後是眉開眼笑,這絢兒終於是動心了,這婚事有著落了。雖說有點晚,但是也無大礙。而伊相更是不可思議。
而安安聽得卻是無語了,子絢這家夥的反應倒是她的意料之外。
他這是瘋了嗎?堂堂一個王子要等自己三年?不對,他這是在禍害自己呢?還是禍害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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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仲相府。
“爹爹,為什麼?”仲光以一大早進到仲遠東的書房內,沖著正在案上寫著公文的仲遠東問到,神情有些落魄,想來這昨天宮中的事已是傳遍整個商都了。
仲遠東抬頭,緩緩放下手中的筆,面色一沉“一大早,也不向為父請個安,就是這樣子與你爹說話的嗎?”
“爹!你明知孩兒喜歡這安安,而且也已開口向伊家大公子提了,而且那天在宴會上,你也是支援孩兒的,為什麼還要支援大臣們讓她進宮去?”
“放肆!這是朝中大臣一致決定的,這伊相都沒有出言阻止,你又何來資格談論!”
“可是爹,孩兒是真的喜歡她!”
“大丈夫何患無妻!你與這安安也才一面這緣,這朝中這麼多的女子,難道就她一個了麼?我怎麼就生出了你這個沒出息的東西!還不快退下!”怒喝中。
“爹!”
“退下!”仲遠東盛怒中見仲光以仍是站在那兒,隨手拿了個物什準備扔過去,但還是剋制住了。
良久,一嘆“光兒,不是為父不心疼你,只是這是一些元老大臣們臨時所提出的建議,只要這伊相家與王室結了親,才能使我們大商朝君臣一心,你明白嗎?”
眼前這伊摯的權力誰不忌憚,就憑這前些天的那一雪夜裡死傷的人數,就足以讓朝臣們心驚膽顫一陣子了。
“可是爹,這樣對安安豈不是不公?”還有這王子子絢,他是真的喜歡這安安嗎?
“這王候將相家兒女的婚姻向來都是如此,又何來不公一說?”
“可是爹……”仲光以想著心有不甘,想著安安在宴會上的音容,難以割捨。
“行了,你先下去吧,這伊家三小姐的與王子的婚事還要待三年以後才能定,你也不用那麼悲觀。”
“是,爹。”仲光以想想也是如此,心裡好受了些,默默的退出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