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娘,安安知道了”安安怔怔的回過神來,嘴上應著,眼卻是橫向了伊依。
“依依,你讓阿旺跟這廚房裡說一聲,今天,這大小姐回來,叫他們準備一下子多備些酒菜”
陳氏向站在下面的依依說到,或是見依依在此有些尷尬吧。
“是娘!”
“容兒,你這回來怎麼也沒傅淵那小子陪著?”這依依走後,陳氏向伊容問到。
“娘,這傅淵已被大王封為了邑伯候,這段時間挺忙的,而且,而且過些天可能就要去封地上任了。”
“容兒,有這事情?你爹爹怎麼回來也沒說?那容兒你是在這商都還是跟著一同前去?”見伊容點了點頭,陳氏大驚,按理說這是好事,可是這女兒就要隨著跟過去了,這山高路遠的,不知多久才會見上一面,做母親的難免會掛念。
“姐,剛才怎麼沒聽你說起,爹爹怎麼也沒阻止?以後安兒想你了怎麼辦?姐,要不我去求求爹爹,把你們留下如何?”安安一聽大急。
“傻妹妹,這對於你姐夫來說,這是好事,是多少男子想要都要不來的無上榮光?”
“可是姐姐你?”知道書上寫好些女子在離父母的千裡之外受苦,而沒音訊,安安倒想讓姐姐留在這商都之內,至少有個照應。
“沒關系的,娘,安安,傅淵他對我很好的。”見安安與母親都是如此,伊容只得忍住淚笑著安慰道。
“什麼時候動身?”
“如是沒什麼意外就在下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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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這大姐下個月就要離開商都了,這商丘亳)離東邑之地,雖說在現在沒多少的車程。
可是在這商朝啊,真還不知那坐著馬車要走多久,只希望姐姐能沒事好好的與傅淵那小子到達東邑好好的過日子。
安安又來到了上次的小山坡上,拿出了原來的那套道具。
不知是不是心情不好的原因,今天的生意竟然也不咋地,這一上午竟然要過去了,還沒人來看占卦看病的。
這天也似要下雨似的陰沉沉的,大街上也沒見幾個人行走。
安安拿出一方帕往臉上一蓋。
“十五,如是有人就叫我,到回去的時間了也可叫我!”抱著雙手兀自睡了起來,這沒事不睡難道就要傻傻的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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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的一聲,一酒杯拍在桌上“怎麼這麼多廢話,不就是吃個酒!這也管?行了,回了!”沒意思!
上好的美玉掛在腰間,一身黑色華服,頭上束著冠的俊美男子,正滿是火氣的沖著身邊的一隨從說到,飛揚的眉毛,高挺的鼻子,一雙眼睛裡裝著的滿是狂傲與不馴,實讓人有些不敢靠近,手中還拿著一把青銅劍,劍雖未出鞘,但是從外觀上來看,也知是一把名劍。
出得酒樓,此男子抬頭看了看陰沉沉的天,心裡的火氣是更甚!
街上的行人沒有一個是順眼的,整天被這個管,那個管的,怎的天天有那麼多的人來管著自己!這自己到底還有沒有一點點的自由?
吐出一口氣抬眼了抬眼向遠處望去,不遠處的山坡上一副畫面太過逍遙,讓此男子不由自主的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