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批道砟原本就是來守習買來的,這一點不會有問題,因為給田有亮付了錢。
如此一來,田有亮好像就失去了這批道砟的擁有權,他就沒權將這批道砟送給楚江河了。
昨晚楚江河沒想明白,現在被來守習一提示,還真覺得有理。
如果田有亮不去向來守習要道砟的錢,那麼說送給楚江河,那麼這批道砟才能算是楚江河的,而不是來守習的。
“那當然了,這些道砟雖說不太符合要求,但做混凝土的砂石料,應該不成問題吧。”來守習又道。
楚江河眉頭微皺,他下意識的感覺,來守習這小子想打自己的注意。
“勉強可以吧。”楚江河含糊道。
“那這樣,楚老闆,這批道砟,我轉手賣給你的採石場,外運的運輸費我來出!”來守習道。
來守習這麼一說,楚江河便知道來守習來找自己的目的了。
很明顯,來守習來找自己,就是為了減少他自己的損失。
他付了田有亮買道砟的錢,但這批道砟他根本用不上,退的話,人家田有亮肯定不會要,因為田有亮根本拉不走。
再者,都運到現場了,田有亮的採石場,還有好多石頭沒賣呢,怎麼可能拉回去?
即便來守習出運費也不會要。
不管多少錢一方,田有亮也要拿錢走人!
如此一來,來守習便花了冤枉錢,買了一大堆沒用的石頭,而且還要出錢請人拉走,這錢花的夠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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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辦法,自己做的決定,牙齒打掉也要往肚子裡咽,誰讓他來守習當初做出選擇田有亮採石場的石頭作為道砟呢。
從放棄和楚江河簽訂合同開始,來守習就走上了一條不歸的道路。
這批道砟既然買回來了,來守習便想著,如何從這批道砟上找回一些損失。
找田有亮是不可能了,這小子壓根靠不住。
找其他人又太遠,更何況有楚江河在,其他人根本拉不走。
最終,只有找楚江河,而楚江河正好開採石場,這些石頭完全可以適當價格,用做混凝土原材料!
“來工班長,說實話,我的採石場石頭資源還很多啊。”楚江河咳嗽一聲道。
楚江河這話,的確是事實,再說了,楚江河又不傻,花高價進來守習的石頭,自己的採石場石頭現在都用不完呢。
“楚老闆,這些我都知道!這些道砟,我按碎石的三分之二價格,出售給你,你覺得怎樣?”來守習試探性的說道。
碎石三分之二價格,這個價格的確不高,楚江河心理還是可以接受的。
楚江河裝著一臉為難的模樣,最後開口道:“來工班長,要不這樣,如果按碎石一半價格,我可以考慮,多了我真不想要。
”
“一半價格?”來守習咬咬牙,心理盤算著多大的虧損,最終咬牙道:“行,就按楚老闆你說的辦。”
“還有,這批道砟我不付現金,你可以從我結算裡面扣除。”楚江河加了一句。
畢竟工班現在還欠楚江河不少錢沒結算呢。
“這些都好說。”來守習微微一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