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兩人關係也只維繫在了這個程度。
那人對情報什麼的照舊瞞她瞞得很死。
而她上次從他桌上看到的信件中,起義軍已經跟鍾老虎的隊伍幹了起來。
鍾老虎也是軍閥,至於為什麼叫老虎,是因為這人胃口極大,兩週時間吞了陣地附近兩個鎮子,打法又不要命,可以說是勁敵。
起義軍那邊的槍械也不知道撐不撐得住。
天氣漸漸轉涼,小姑娘坐在一邊失神,突的一陣風掠過來,她小身子顫了顫,下意識蜷了蜷。
一旁的陸庭注意到,伸手觸了下她的手背,這才發現這人穿的極為單薄。
“怎麼穿這麼少。”他眉頭皺了皺,心情像是不太妙。
若白搓了搓胳膊,卻是故作鎮定的看他,那雙杏眼隱約透了些許期待,“……你不喜歡嗎?”
“勾引我?”相處久了,某些話說出來並不困難,特別這小姑娘的確經常變著花樣來討他的喜歡。
若不是知道她別有所圖,恐怕他早就被這人牽著鼻子走了。
他伸手將人往懷裡攬,面色雖溫柔,眼底卻總帶著一塊融不化的堅冰,將距離拉的很遠。
“我不是……”
小姑娘倒是沒反抗,大概真的有點冷,只是否認了下,便安安心心鑽進了他的外衣裡,溫吞著在他身上取暖。
陸庭也不是木頭,哪裡受得了她這樣亂動,半晌,終於沉著聲音拍了拍她的腿,神色略微危險。
“乖一點。”
那邊小姑娘抬頭看她,似乎察覺到了什麼,身子一僵,默默安分下來。
那乖巧模樣,看得陸庭心口有些發軟。
也只有若白,在那溫暖中捂了一會兒,直接開始打瞌睡。
當然,結局就是被那人的煙燻醒。
她很少看到陸庭抽菸,雖然他身邊會備著,但這人的確很少在她面前抽,把她燻醒更是頭一回。
總覺得有點故意的成分在。
陸庭自然也發現她醒了,把蓋在她腿上的披風往上拉了拉,又將指間那根菸遞到她唇邊,示意她試試。
結果,試試就逝世。
一口煙吞進去,嗆得她差點沒從他懷抱裡彈起來,嘴連帶著鼻子都在冒煙,咳的撕心裂肺的,連帶著眼睛都嗆紅了。
那人卻是好以整暇似的看她,等她反應過來罪魁禍首在看笑話,他已經從笑話裡脫身,拍了拍她的臀。
“起來,腿壓麻了。”那略微嘶啞的聲線,壓得她剩下的小脾氣都沒了影,最後只能不情不願起身。
而後,突然看見他的腕錶,驚訝著瞧他,“四點了,你不會一直工作到現在吧?”
他也跟著看了一眼表,意味不明的看她,“認識?”
表這種東西,可是實打實的名貴玩意。這邊偏向內陸,的確很少見到這種東西。
她只能說,“在文薔姐那裡見過一個。”
“那現在你也有了。”那人看了她一陣,像是在辨認真假,最後才動手解開手上那男款表,放到桌上。
若白:總覺得自己被當成了鄉巴佬。
但是還是得保持微笑。
“所以,這是禮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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