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參加完唐家小姐和暴力兔子的婚宴,柳家小姐柳悅似乎越來越愛傷春悲秋了。——眠一經常看見那纖細身影靠在窗前,手指點著窗柩,也不知道在憂愁些什麼。
憂愁的連給他順毛的時間都沒有了。
窩在小窩裡的兔子顫了顫耳朵,不太高興的邁著四條小短腿蹭到她身邊,又咬了咬她的裙襬。
——蠢女人,抱我。
他變回原形時通常不開口說人話,不過跟柳悅相處了這麼久,兩人該有的默契還是有的。
可現實遠沒有想的那麼美好。
察覺到裙襬被拽,那少女低頭看見他,眼眶一紅,卻是直接從椅子上站起,步伐急促著朝外走,一副避之不及的模樣。
裙襬把他顛開了不說,還莽頭莽腦,就這樣直顛顛往地上栽。
可,意料之中的痛感並沒有出現。
一隻大手攬過她的腰,直接將她拉直站穩。
高挑少年不知何時出現,眼底帶了幾分不滿。
“喂?你最近怎麼了?”
不就是兩個壞心眼的傢伙湊對了嘛,有什麼好難過的?難道說這女人看上了別家的兔子,所以嫌棄他了?
除了修為,他也不比長厄差啊!
那邊柳悅被攬住,也是慌的不行,紅著小臉下意識開始掙扎。
誰知被大力扳正,“你再跑,信不信我把你捆起來!”
兇巴巴的少年瞪她。
柳小姐像是被嚇到,終於是安分下來,只一雙水靈靈的眼睛盯著他,其中哀哀切切的,看起來屬實讓人心疼。
先前還兇的一批的眠一瞬間慌了手腳,“你,你哭什麼啊……”
“有什麼好哭的……誰欺負你了?”分明被冷落的是他,他都還沒哭呢!
那小姐聞言,對上他慌亂的眼,又將頭撇開,然後就哭的更厲害了。
在柳悅看來,這隻兔子真的非常過分。
昨天晚上,睡在窩裡的兔子突然慢吞吞爬上了她的床,嘀嘀咕咕唸了一大堆。
她別的聽不清,卻是聽到了關鍵句。
“我只是有點冷,可不是佔便宜,我還要找母兔子過日子的。”這是那隻兔子說的。
就很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