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都不重要,長厄把這類想法歸結為胡思亂想。
柳小姐大概是受了驚嚇,第二天也沒敢抱自己那隻兔子,頂著眼睛下那層黑眼圈委屈巴巴找上了若白,眼底帶著幾分求救的意味。
那時候的若白正帶著長厄在院子裡曬太陽。
畢竟還是春季,晨起時剛剛開始醞釀暖意的陽光寧靜和諧,最適合人打盹。
也適合兔子翻身。
大概昨天目睹了長厄變回兔子,柳悅現在都不太能直視那隻懶洋洋闔眼、還被摸著腦袋的白團子,便直接略了過去,委屈著拉少女的衣袖。
“小唐,那……那個真的是大花嗎?”就很難接受。
“是啊,有什麼問題嗎?”若小姑娘動作微頓,看著她,就很冷靜。
柳小姐卻是差點哭出來。
“那當然有問題!”
“我平時都是帶著他睡覺的,還又親又抱……”就,臉都不知道往哪擱了。
若小姑娘看看她,見她羞的小臉通紅,眼神微動,也是以一副過來人的姿態穩重開口。
“那就讓他負責啊。”
她一開始那麼蹭,就是為了讓這隻兔子負責來的。
柳悅一懵,半晌才理解她說的話,還真被帶上了道,“可……他會答應嗎?”
柳小姐觀念倒是正統,在她看來,自己也只能找那隻兔子負責了。
至於是妖怪什麼的……不是有句俗話叫“嫁雞隨雞嫁狗隨狗”?
比起那兩類來說,兔子這種可可愛愛的還是挺容易讓人接受的。
再者,那兔子已經把該佔的便宜都佔完了。
“會的。”小姑娘非常熟練的順著白團子的毛髮,應的雖說沒那麼胸有成竹,卻也讓人安心。
有時候柳小姐甚至都會忘記,這小姑娘年紀比她小得多。
大概是想到什麼,她目光落到那兔子身上,最後遲疑著看了看面前的漂亮姑娘。
“如果說,他是兔子的話,小唐是不是也是兔子啊?”如果說小唐也是,她心裡的不安大概會多消除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