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掀著衣服,漂亮的鎖骨同樣鮮明,卻並不顯得單薄脆弱。
可即便如此,還是掩蓋不了他在耍流氓的事實。
終於,那小姑娘伸手推了他一把,像是要被氣笑了,“誰要咬你啊!”
她還是沒消氣,不過見他一副蠻失望的樣子,像是覺得不太忍心,突然湊過去又親了他一下,這才氣鼓鼓把被子掀開,背對著他躺下。
留下長厄,算是二次懵逼。
又又又,又被香香軟軟的小姑娘親了。
燈火下,那少年靜默許久,待緋色隨著時間直直從臉頰延伸到脖子裡,他這才抿了抿唇,無聲傻笑了下,小心翼翼躺下,重新把人抱進懷裡。
——小姑娘的意思是,親過以後,就只能嫁給他了。
——從今往後,這就是他的媳婦了。
就很開心。
……
不過,若白還是低估了這隻兔子的大膽程度。
第二天她醒過來的時候,唇上又有種磨蹭感,那人蹭得很生澀,卻也認真,細細的從唇中磨蹭到唇角,像是不太懂這個該怎麼來。
她用腳指頭想都知道是那隻兔子。
於是乎,小姑娘麻木著睜開眼,與那漂亮的紅色眼眸對視。
大概是覺得劉海遮掩了視線,這一次長厄把那發細細擱到了耳後,顯露出來的五官比起之前似乎又少了些許幼稚,雖說還是一副少年模樣,看起來卻帶了幾分妖性的漂亮。
連帶著橫在她腰間的手臂都比往常更有力些。
她能猜到,這少年大概又長高了。
不過,約莫是長個子不長腦子的典範。
因為與她對視,方才還在細細啄她的人突然後退,捂著嘴靠到牆壁上,又是害了臊。
那模樣,草草看去倒像是她欺負了他一樣的。
可明明被偷親到嘴唇發麻的人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