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備註“小白”二字,他懵了下,伸手結束通話。
不能接,接了就要丟臉。——這是他的第一反應。
然而,那電話被結束通話以後就沒了第二個,他又捏著手機愣愣的看,時不時的確認未接電話,似乎是在等所謂的第二次。
但是沒有。
沒有第二次。
莫名的,年深心裡起了些許委屈的情緒,突然翻身悶進枕頭裡,吸了吸鼻涕,難受了起來。
——為什麼那小孩不再打一個?
——這就不管他了?
——小白眼狼。
生病後的年深不復往常那理智老成的模樣,反倒更像個鬧脾氣的小孩,情緒跌宕起伏的,叫人捉摸不透。
他趴著再度陷入睡眠,沒多久,床榻微陷,被子似乎被什麼壓了一下。
清清朗朗的少年音色漂亮,比他還委屈,“前輩,你掛我電話。”
“你生病還不告訴我。”
“還不吃藥。”一連串的指控,拉著他那睏意由濃重轉化成朦朧。
少年的輪廓似乎近在咫尺,只要伸手就能觸碰到。
大概是先前的委屈和現下的慌亂交雜,他心裡彷彿空了一塊,想法未經大腦,懷中便已是一陣溫涼柔軟。
房門微微推開,端著熱水的魏文看著自家藝人那動作,大腦迅速工作,驚慌失措的帶上了門。
嘭。
關門聲有些脆,將年深腦子又拉清醒了些,同時也將屋內氣氛震的越發昏暗曖昧。
值得一提的是,即便思緒清晰了不少,那渾身發燙的病人依舊沒有把她放開的意思,反倒是抱的更緊,彷彿要將她永遠留在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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