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預兆暖玉溫香抱了滿懷的紀鴻煊:“……”
第一次發現自己如此沒有存在感,卻是哭笑不得,“你不用這麼心急,等我們成了親,有的是時間親近。現在這樣,你本來就不剩多少的名聲,可就一丁點也剩不下了。”
蘇錦秀:“……”
好想去死一死,為什麼她會發生這種不忍觸睹的烏龍?
蘇錦秀飛快的倒退了兩步,退出紀鴻煊懷抱,“你走路怎麼一點聲音都沒有的?”言下之意,是他突然出現在自己前面的路上,擋住了她的路,並不是她真想投懷送抱。
儘管如此,蘇錦秀還是羞臊的不行。
不同於第一次與紀鴻煊的親密接觸,那時候她做著飛上枝頭變鳳凰的美夢。儘管極為羞恥,那份羞恥的念頭也被她統統強行壓制了下去,這一次她對紀鴻煊沒有任何目的,不再需要剋制。
這份羞澀就不可抑制的冒了出來,“你讓開點,我要回家。”
“你好像忘了一些事情,我跟你說過,明天早上你要隨我回京的。”
紀鴻煊的目光涼涼的,盯著蘇錦秀一張羞紅、如同染了胭脂般絢爛的面容,“莫以為你投懷送抱一回,我就會忘記了這回事,我可不像你,如此健忘。”
當然,這樣的小福利,她要是想多來幾次,紀鴻煊也完全不介意。
損友季文瀚,天天在他耳邊唸叨女人的好處,一直以來他都嗤之以鼻。女人能有什麼好的?動不動哭哭啼啼,手爪子嬌弱的一捏就斷,可現在不同了。
不知怎麼的,被蘇錦秀那麼一撞,他一顆心砰砰砰跳的劇烈。
好長時間沒有緩過來,但這種感覺不僅不讓人討厭,還奇異的挺舒服。紀鴻煊目露期待,不過自己也知道想讓蘇錦秀主動自覺,估計是不可能了。
不過並不妨礙他口頭上沾點便宜。
紀鴻煊算是看明白了,面前這女人臉皮奇厚,根本不像一般的小女子,隨意說兩句話就會令她羞憤而走,“你看你現在是自己回房間,還是需要我送你回去?”
紀鴻煊想起下午將蘇錦秀扛在肩膀上的感覺,不由躍躍欲試。
“我自己走。”
蘇錦秀渾身一僵,哪裡看不出紀鴻煊眼睛裡的意思?她可不想再把自己,當個沙包讓人給扛來扛去,羞恥不說,還極為不舒服。紀鴻煊的肩膀硬邦邦的,撂的她現在腰眼那塊兒地方還有些疼。
紀鴻煊聳了聳肩,看著蘇錦秀主動自覺的往樓上走,目光裡流露出遺憾之色。
蘇錦秀感覺到背後仿若實質的目光,越發加快了腳步。
她都不知道這一年多,準確來說是這幾個月內,紀鴻煊這傢伙到底發生了什麼。怎麼原來好好一個男人,現在變得這麼不要麵皮了?前世她怎麼沒看出來,紀鴻煊如此無恥來著。
這麼折騰了一番,回到房間,已經是夜裡八點多將近九點。
“我困了,要睡覺!”
蘇錦秀悶悶的趕人,一想到今兒到家都不知要到幾點,真是越看這人越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