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
蘇錦昭嚥了口口水，這果子的味道實在太勾人了。
不過也正因如此，蘇錦昭對接下來要做的事情，越發多了幾分信心，“我明天就不上山了，帶著剩下的果子去鎮上轉轉，看能不能找出一條新路來。老往山上跑也不是那麼回事，我還得唸書考科舉呢！”
蘇錦秀眼前一亮，“誒，我怎麼沒想到呢？哥哥你真聰明，這果子這麼好吃，一定會有人要買的。”
蘇錦昭得意一笑，“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誰，我可是你哥！”
“那個哥，其實我變這些果子並不費勁的。”蘇錦秀有些心疼哥哥，明明想吃蘋果，卻要省下來賣銀子。功法一時間她是買不起了，不過蘋果這玩意兒，“變”個百八十斤她都不會有什麼壓力。
“你忘了我們現在做這些事情，都是瞞著爹孃的了？”
蘇錦昭拍了拍蘇錦秀的腦袋，心裡有微弱的暖流劃過。不知從何時起，妹妹彷彿變了一個人，不再像從前那般永遠陷在一個人的富貴夢裡出不來了。
她的眼裡第一次，有了家人的影子。
蘇錦昭以往最疼的就是這個妹妹，如今妹妹變好了，自然越發的想多疼幾分，“我們還是謹慎點好，屋子裡突然多出了數額之外的蘋果，被發現的話解釋起來很麻煩。娘又一貫固執，我不是每次都能這麼走運，找得到合理的說辭的。”
“那你也已經很厲害了，哥哥。”
蘇錦秀星星眼道，“你居然在山上就預想到了娘會懷疑，然後完美的鋪墊好了回家後要說的話。當時娘懷疑的時候，我整個人都傻掉了，幸好哥哥你機靈，接的毫無破綻。”
“哪有，那只是一個意外。”
蘇錦昭臉紅了紅，有些承受不住蘇錦秀膜拜的眼神攻勢，尷尬的解釋道，“昨晚上啃了你給的蘋果，我就有點上癮，這味道確實比起我從前吃過的所有果子都要好吃。今天在山上假裝解手，其實是找機會讓這些果子出現在爹面前。結果回來的路上我沒能忍得住，先啃了幾口。”
“爹當時就問了，怎麼那果子少了一小半。”
“我不知怎麼想的，那會兒沒好意思承認我先吃了，就隨口扯了個謊。說是那果子長了蟲，爛掉了一小半，我給咬掉了。然後順便嚐了下味道，發現很好吃，才把剩下的果子摘了回來。”
“爹爹這個人你也知道，一貫粗心大意的，雖然種了這麼多年地，除了自個兒種過那幾樣莊稼比較熟悉，對別的植物並不太瞭解，一下子就讓我給糊弄過去了。”
“只是我以往沒下過地，哪裡會知道初春長不長這種大果子的事情。”
“咦，不對！我想起來了，去年春天我好像就採回來一大捧的野果子，你吃的可開心了，阿秀你還記得嘛？”蘇錦秀嘴裡頓時氾濫起紅豔豔的野果子，一整把被塞進嘴巴里時，那酸甜適口的滋味兒。
兩人面面相覷了一會兒，齊刷刷異口同聲道，“娘太狡猾了，她居然詐我們！”
“可不是嘛，娘其實根本不確定這果子春天會不會長，得虧你哥哥我機靈，這樣都給圓了回來。”
蘇錦昭有些後怕，蘇錦秀卻有不同意見。
“這次是僥倖啦，哥，我變這些果子的時候，莫名就知道了一些果子相關的訊息。這果子確實都是秋天才生長成熟的，看來以後我再變東西一定要更謹慎才行，哥你記得時常提醒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