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西風的辦公室門剛一關上,辦公區的同事就炸了。
“我屮艹芔茻!顧律師剛才說什麼了?”
“沒聽錯的話,應該是‘妻子也可以送花給丈夫的’妻子,丈夫……”
“顧律師結婚了?我天,我自閉了。”
“我最愛的顧律師竟然是別的女人的男人,啊啊啊啊!我詛咒他們白頭到老……”
與這喧囂的氣氛相比,辦公室則顯得安靜多了。
尤情在辦公室裡找不到可以插花的瓶子,無奈道:“看來我買少了一樣東西。”
“什麼東西?”顧西風的視線一直黏在女人身上,灼熱而深沉。
尤情抱著花,聳了聳肩,“忘了買花瓶。”
“我們現在出去買。”顧西風說著,就要牽女人出去。
“等一下,”尤情拉住他的手腕,柔聲道:“西風,那天阿姨給我打電話,是我先提出驗dna的。”
提起這個話題,男人的呼吸一瞬間變得沉重。
他看著尤情,眼底滿是心疼和自責,“你不用騙我,我知道是媽要求做dna鑑定,很抱歉,讓你和小小受委屈了。”
做dna鑑定雖然簡單,但卻傷了尤情。
這是在懷疑她的話。
“傻,怎麼會受委屈呢?”尤情望著男人幽黑的眸子,笑著解釋,“我做得dna鑑定是必須做的,阿姨和奶奶提出這個要求也是合理的。”
她和顧西風那晚的事,如果不是因為小小的存在,她會以為是一場夢。
更別提不省人事的顧西風了。
她離開的時候,顧家幾個長輩都知道她和顧西風沒有在一起過。
七年後突然說孩子是顧西風的,會懷疑也是正常的。
dna鑑定遲早要做。
顧西風把女人纖細的身體摟入懷裡,下頜擱在她的肩窩處,低聲道:“尤情,你真的懂事得讓我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