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萌萌愣了一下，側眸朝莫夜寒看去，琥珀色的眸子閃動著，唇角抑制不住的上翹。
“誰？”女人驚訝的皺眉，“帥哥你讓我跟誰道歉？”
她是為了和莫夜寒搭訕才假裝朝他撞去，現在讓她跟顧萌萌道歉，她自然不願意。
莫夜寒微眯著狹長的鳳眸，目光冰冷無溫的睨著女人，一句一字，清晰而令人心顫，“我讓你跟她道歉，如果你不願意，那以後也不用開口了。”
顧萌萌眨了眨眼，內心有些小激動。
她看到不一樣的莫大哥了！
雖然這話一點也不狠，但女人卻莫名聽出一股殘暴的血腥味。
以後也不用開口，豈不是……
女人臉色驟然一變，連忙朝顧萌萌俯首鞠躬，“對不起對不起，剛才是我的錯，有得罪的地方請諒解，今天喝什麼都記在我賬上……還有美女的衣服，我賠，我來賠！”
她說著，手忙腳亂的從包裡掏錢。
莫夜寒沉邃不明的目光落在顧萌萌臉上，淡淡道：“你的意思呢？”
語氣雖然平淡，但卻比上一句溫和了不少。
顧萌萌見女人從包裡拿出一沓紅鈔票，頭頂冒出三條黑線，輕聲道：“莫大哥，我們走吧？”
“嗯，”莫夜寒應了一聲，拿起車鑰匙起身，率先邁出腳步。
顧萌萌推開擋到她出去的女人，跟上男人的腳步。
被咖啡濺到的布料貼著面板黏黏膩膩的，有些難受。
莫夜寒腳步微頓，伸手虛扶上女孩的肩，柔聲詢問道：“先帶你去附近商場換套衣服，還是先開間房給你衝個澡？”
咖啡濺了一大片，貼著面板應該很難受。
下一秒，莫夜寒又想到一個更嚴重的問題，“疼不疼？”
那麼燙的咖啡雖然沒有直接濺到面板上，但應該會痛的。
這麼說起來，顧萌萌才覺得腹部上有些灼痛，大概就是被熱咖啡燙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