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細回憶起來,初始遇到方子然時,她就快死了,她說身上有藥方,說是白斬大師給的,她一點沒有懷疑,就按照藥方做了。
畢竟,師父的醫術是毋庸置疑的。<從頭到尾都是一個幌子。
從遇到方子然開始。
難道那背後之人是徐冒錢?
看著不像。
徐家不是醫術世家,是不會對五彩針有興趣的,那會是誰?
倏地,腦子裡竄處理庫容海的臉。
大師兄確實說過要奪取五彩針,可是他是男的,不能使用。
難道是歐陽倩?
歐陽倩不懂醫術,她拿來當繡花針不成?
啊...
腦殼疼。
究竟是誰啊。
她如今進了三丈廳,若是方子然的罪名成立,那麼她也危在旦夕,在這個g國可沒有什麼不知者無罪的道理,寧願錯殺一千不放過一個。
安苒苒從臂彎裡抬頭,被牢房外的人影嚇了一跳。
“歐大人什麼時候來的,站那怎麼不做聲?”
歐傑一臉冷酷模樣,不苟言笑,十分嚴肅。
安苒苒都覺得有點沉重起來,這是什麼表情?
“顧夫人,你的案子這件事情很難辦,議事廳已經確定了你窩藏罪犯方子然的事實。”
知道事情會來,沒想到會這麼快,她才來了不到一小時,就查清楚了。
“歐大人,我是一個醫生,病人在面對生死的時候,難道我還要去查清楚病人是否有前科,才能看病嗎?”
“對不起,這是議事廳的初步決定,我這次來是要把你移交二號牢房。”
安苒苒愣住了,看歐傑無情的臉,她知道自己說什麼都是徒勞。
三丈廳就是這麼一個存在,除非你拿出實質證據來反駁。
然而她這個事情連反駁的可能都沒有。
“歐大人,你們這樣會讓天下醫者心寒。”
“對不起。”
到了二號牢房,這裡比剛剛那個大了一點,裡面有張床,一張薄的不能再薄的被子。
看著這環境,安苒苒嘆了一口氣。
有生之年都沒有想到,因為救了一個人而入獄,這說出去,簡直就是胡扯。
可她不後悔,並不覺得自己做錯了,讓她看著人死在自己面前,她做不到。